第二天,大家出去買了幾張床,屋裡原有的兩張床都拆開扔掉了。

五妹和小梅母女一屋,屋裡有刺鼻的藥味兒,五妹老大的不高興,不過這也沒辦法,只能將就著來。

小梅母親的病已經非常嚴重,第二天黑子他們沒去看比賽,先把小梅的母親送到醫院做了檢查,檢查結束大夫把五妹單獨叫出去告訴她,小梅母親的病根本就沒法治,她的日子不多了,準備後事兒吧。

五妹把情況告訴小梅後小梅的眼淚就流了下來,看來她們母女的感情很深。

小梅的母親不願住院執意要回家,大家也都尊重她的意見,反正日子不多了,在哪兒住都無所謂。

回到家裡小梅的母親給哥兒幾個絮絮叨叨的講他們的愛情故事,她能看出來這幾個人是好人,她想把小梅託付給黑子他們。

白天黑子他們哥兒幾個出去看比賽,晚上他們就陪著小梅母女,小梅母親蒼白的臉上開始出現笑容,也顯得精神了,但是大家還是能感覺到她的生命正在流失。

五天後小梅的母親走了,臨死前拉著五妹的手說:“妹子,幫我照顧小梅,他們父女很可憐,我連累了他們。”

小梅哭著抱著母親不撒手,黑子心裡很感動,這個女人雖然生命短暫,可是她的這個後孃當的很成功,從小梅的哭聲就能感到她曾經的付出。

安葬了小梅的母親後小梅就成了五妹的小跟班兒,她每天跟在五妹身邊形影不離,最讓黑子奇怪的是她的右手常在兜裡揣著,鼓鼓囊囊的,好像手裡抓著什麼東西。

搏擊大賽正在火熱的進行著,海選還有三天,各處武館的擂臺上每天都有高手出現,黑子他們哥兒幾個也看的熱血沸騰。

哥兒幾個裡最懂搏擊的是黑子和鄺天龍,他們學的是戰場上的格鬥,和擂臺上的自由搏擊有很大的區別,但是主要部分還是相同的,所謂自由搏擊就是打敗敵人保護自己。

預選賽不用買票,可以進去隨便看,選手也沒特定的休息室之類的地方,一般比賽的時候組委會的裁判宣讀選手的名字,三分鐘不出現就被視為棄權。

黑子他們來的這個武術學校叫西南武校,是個規模比較大的武校,比賽場地很大,很早這裡就來了許多人,這些人都是來自全國各地的武術愛好者,有的是代表各自的武術學校來的,擂臺下的人群都是一堆兒一堆兒的。

黑子他們來的目的是找合適的人才,他們進來之後就分散開到處閒逛,尋找合適的人選。

五妹和祝小飛帶著小梅,鄺天龍帶著海曼走了,自從離開宣城海曼就一直跟著鄺天龍,他對鄺天龍佩服的是五體投地。

王鵬程還跟著黑子,他就像黑子的影子一樣,不聲不響的跟在黑子身後。

圍著擂臺轉了半圈兒一夥兒圍著說話的人把黑子他們吸引了,這些人穿著統一的服裝,一看就知道是一夥兒的。

黑子和王鵬程停在了他們身邊,這些人也沒注意黑子他們,這裡到處是人,各處武術學校的人又都是比賽的焦點。

“師父,讓大師兄先上吧,昨天五師弟吃了虧,今天得找回來。”一個小夥子說。

師父是個滿臉橫肉的中年人,他掃了一眼小夥子說:“老四,今天讓老三先上,你是第二個,老大最後上,你們三個必須拿到主賽場的入場卷兒,這樣才能保證老大進入百強。”

“師父,您不參加比賽嗎?”文文靜靜的大師兄問道。

“參加,不過我不想參加預選賽,我準備直接上擂臺。”

黑子對這種比賽不大瞭解,他聽中年人說要直接上擂臺隨口問道:“師父,直接上也可以呀。”

中年人這時才注意黑子,見不認識笑著說:“你叫我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