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賭局以五妹完勝而告終,五妹贏的錢全留給了錢永平,她只帶走一個名號,女賭神,其實她並不想讓人們知道她會賭,因為名聲出去財路就斷了,從那以後黑子他們在宣城和龍縣一帶再也沒開過賭局,因為他們知道,即使他們開也弄不上錢了,誰沒事兒乾和賭神去賭,不是找輸嗎。

黑子他們哥兒幾個在龍縣玩兒了幾天就回了宣城,快過年了,大家都買點兒年貨各回各家過年。

鐵廠除了鍊鐵爐還在開工外其他下屬的廠子都放了假,兄弟公司總部的五六個員工也都放了大假,除了KTV和飯店,好像其他的都停滯了。

黑子還象前兩年一樣到祝小飛的老家過年,王鵬程無家可歸,他也跟著黑子來到祝小飛家,過了初一,五妹就開車來到祝小飛的老家給兩位長輩拜年,祝小飛的父母看見五妹長相端莊,舉止大方,樂的合不攏嘴。

過了初二,黑子和祝小飛到小鎮、縣城以及吳玉的老家給哥幾個的家長拜年,順便哥幾個又聚在了一起,隨後大家一起到嶽老師家拜年。

趙彬放假回來就沒見到黑子他們幾個,見到黑子他們老大的不高興,埋怨道:“哥哥兄弟們,把我忘啦是不是,我回家快一個月了你們也不來看看我。”

黑子滿懷歉意的說:“趙彬,不好意思,哥兒幾個不是忙嗎。”

趙彬每次回來黑子都和他絮絮叨叨的說說這半年來發生的事兒,這次也不例外。

哥兒幾個坐在自己飯店一個單間兒裡,嶽曉晴和五妹聊家常,劉鵬飛和吳玉、祝小飛侃大山,趙彬專心致志的聽黑子彙報情況。

服務員陸陸續續的把菜上來,胖乎乎憨態可掬的飯店經理推門進來說:“程董,哥兒幾個今天喝什麼酒,我馬上給大家準備。”

黑子正講到精彩的地方被打斷不高興的揮揮手說:“隨便弄幾瓶就行,你看著弄吧。”

談家常的嶽曉晴聽見黑子這麼說抬頭說道:“這可不行,得弄好酒,黑子請客得狠狠宰他。”

黑子呵呵一笑說:“曉晴大姐,你想喝什麼只管說,縣城有的趙經理都能給你弄來。”

胖乎乎的趙經理急忙陪著笑臉說:“是啊,大家想喝什麼只管說。”

“人頭馬。”祝小飛說。

“xo”吳玉說。

“還是國酒好,弄瓶兒茅臺吧。”劉鵬飛喝過幾次茅臺喝上癮了。

“我還沒說那,五糧液。”五妹只怕把她給落下。

大家都表態,黑子看著嶽曉晴說:“曉晴大姐喝什麼?”

“嗯……,來瓶紅酒吧。”嶽曉晴說。

趙彬聽他們說酒的名字說道:“黑子,這一頓酒和下來光成本也得一萬多吧。”

黑子淡淡一笑說:“錢算什麼,能和咱們兄弟的情義比嗎,只要大家高興,喝什麼都買的起。”

六年前,錢對黑子來說非常重要,政府給的生活費他得省著點兒用,不然月底就要餓肚子,現在情況不同了,黑子手裡控制著上億資金,黑子一句話拿出一億現金沒問題,對黑子來說,錢只是一組數字,只是他更強大的一個臺階。

酒菜上齊大家也不謙讓,混混鬧鬧的開始吃喝,王鵬程坐在那裡好像在想什麼,黑子站起來給他倒了杯酒放在面前說:“鵬程,想家了。”

王鵬程點點頭說:“也不知道阿爺現在還活著沒有,十年了,十年前我離開家把阿爺一個人留在家裡,今年他要是活著該七十八了。”

“鵬程,等有時間我陪你回去找你阿爺,如果他老人家還活著咱們就把他接到宣城來養老。”黑子把酒杯推了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