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開車上三環的時候十幾輛警車鳴笛迎面而來,和他們擦肩而過,坐在黑子旁邊的話梅問道:“黑子叔叔,他們幹什麼去?”

黑子一邊加速一邊說:“收屍。”

黑子把計程車開到邢家樓下,掏出電話接通王鵬程:“鵬程,我在樓下,下來幫個忙。”

大家都焦慮不安的在邢家等著,接到黑子電話呼啦一片都跑了下來。

眾人看見滿臉是血的黑子和話梅驚呆了,話梅看見母親又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眼淚把臉上幹了的血沖刷出一道道白色印記。

“你受傷啦?”梅雨抹著眼淚仔細端詳話梅,想找出哪兒破了。

邢長征不敢打擾母女倆,眼睛紅紅的看著話梅問道:“話梅,告訴爸爸,哪兒受傷了。”

話梅抹了一把眼淚說:“沒受傷。”

臉上的血和淚經她用手一抹更花了。

王鵬程和祝小飛也呆呆的看著黑子,黑子笑了笑說:“看什麼呀,把後備箱的錢搬樓上。”

“黑哥,你受傷啦?”王鵬程疑疑惑惑的問道。

“沒有,話梅拿板兒磚拍人的時候濺的。”黑子說的很隨意。

王鵬程不相信的看了看話梅說:“他用板兒磚拍人,拍什麼人?”

“綁匪,最厲害的那個。”黑子一邊開啟後背箱一邊說。

回到邢家黑子和話梅洗了臉大家才相信他們沒事兒,黑子和話梅敘述了一下事情經過,他們還沒說完,邢長征接到市局刑警隊的電話,隊長磕磕巴巴的說:“對不起邢、邢書記,我們沒找到您的女兒和送錢的人,綁匪都死了。”

邢長征見女兒回來心情好多了,平聲靜氣的說:“我女兒已經回家了,不用找了。”

話梅聽見邢長征在和警察通話,她突然想起車上聽綁匪說他們的老大在宣城等他們,她急忙說:“爸,還有一個綁匪在宣城。”

“你怎麼知道?”邢長征奇怪的問道。

“他們在車上說的,他們說要帶著我到宣城和他們的老大見面,還說他們的老大和您有仇。”

“什麼仇?”邢長征一手拿著手機看著話梅問道。

“他們說你……”話梅說到這兒說不下去了,她看看梅雨停了下來。

“快說,晚了就讓他跑了。”梅雨著急的說。

黑子發現話梅臉紅紅的有難言之隱,他急忙說:“姐,別問了,恐怕話梅不好說。”

“說吧,我們不能放過綁匪。”邢長征知道說出來對自己不利,但是他不想放過綁匪。

話梅伏在邢長征耳朵上說:“他們說你上過他們大嫂。”

話梅說完小臉兒通紅坐在沙發上不說話了,梅雨問道:“話梅,什麼事兒還瞞著我?”

話梅不知道該什麼回答了,她看向黑子,黑子笑了笑說:“姐,可能姐夫收過人家的錢沒給人家辦事兒。”

梅雨不相信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問道:“是這樣嗎?”

話梅十七八了,她知道這件事不能說,說出來家庭內戰馬上爆發,自己的老孃自己清楚,老爸不死也得退層皮。

話梅點點頭說:“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