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坐在車裡把車窗放下一半兒,一邊抽著煙一邊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很快一個小時過去了,黑子給二成和王鵬程打電話方便詢問了一下情況,二成說歐陽壽的老婆正在做頭髮,看樣子出來早不了,王鵬程沒接電話,可能他正在忙著。

過了幾分鐘,王鵬程給黑子打來電話,說小保姆正在超市買菜,剛才和小保姆說話沒敢接電話。

“情況還好吧,有戲沒有。”黑子隨口問道。

“成功率超過八成,小玲子現在對我有好感,而且還相信了我的話。”

“和她說什麼啦?”黑子好奇的問?

“我說我是紀委的,來縣城查案,她信了。”

黑子聽啦哈哈大笑說:“紀委有你這麼小的嗎?”

“我告訴她我是實習生,這件案子查完要是不出什麼差錯的話我就能正式入編。”

黑子聽了又笑了,紀委竟然搞出了實習生,真是太有才啦。

“好啦,好好盯著,她往回走的時候通知我一聲。”

事情出奇的順利,黑子又給海曼打了一個電話,海曼說正在找,他們家真窮,連一件高檔傢俱都沒有,櫃櫥裡放的酒還是二鍋頭,不過這種二鍋頭很奇特,好像是七八年前出的那種賣三塊多一瓶兒的,也不知道歐陽壽是從哪兒弄來的。

黑子聽了海曼的話感到蹊蹺,一個區長工資再低也不至於喝三塊多錢的酒,他老婆做一次頭夠他喝半年的,這有點兒太不可思議了。

有不合理的地方就一定有鬼,黑子說:“海曼,這個歐陽壽一定有問題,查的仔細點兒。”

放下電話黑子陷入沉思,歐陽壽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是象表面看的潔身自好的人還是在裝B,他默默的唸叨:裝B被雷劈。

黑子確信歐陽壽有毛病,現在找不到證據是因為他隱藏的很深,不管他,再會偽裝都得把他揪出來,不然自己就只能任人宰割。

又過了半個小時電話鈴想了起來,黑子一看是海曼的,這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一定是有所發現。

“發現什麼啦?”黑子問道。

“嘿嘿,這個老傢伙藏得可真嚴,一個保險櫃,我開啟了,裡面光銀行卡就有十幾張,也不知道上面錢多不多。”

“真的?”黑子激動的問道:“除了銀行卡還有什麼?”

“大量現金,還有一堆石頭,不是玉就是翡翠,很好看的那種。”

黑子聽了心跳加速,他急忙說:“海曼,咱現在又不缺錢,你先照相取證,千萬別動保險櫃裡的東西。”

海曼嘿嘿笑了兩聲說:“黑子,我知道,我就多看兩眼,我都照了相了。”

“好啦,海曼,有這個證據足夠,記住把銀行卡的卡號都照下來,紀委查案可能用的著。”

“好,我馬上照。”

“照完復原後就馬上離開,小保姆快回來了。”黑子叮囑道。

黑子結束和海曼的談話電話就又響了起來,電話裡傳來王鵬程著急的聲音:“黑哥,你的電話怎麼老是在通話中,小玲子從超市出去五六分鐘了,超市離小區不遠,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到小區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