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管,貓哭耗子假慈悲,此事我一定如實彙報給聖尊,你等著……”

聽到胡風的問話,鼠易直接怒懟回去,不再理會胡風,抱起昏過去的許潛,走向一旁的座椅,“走,公子,我們去那邊歇息。”

“壇主,石碑似乎有變化了,聖靈要甦醒了,”王申欣喜的跑過來通知,正好化解胡風,剛才被鼠易怒懟的尷尬。

胡風示意王申等等,開口說道,“兩位公子,皆是世間俊傑,聖教的棟樑之才,一切要以聖教為主,聖教的未來可是要你們來創造的,切莫再起衝突。”

“聖碑有異動,胡某得親自去探查。”

胡風別有深意的看了看蕭禾,便隨王申離去。

“放心,胡老哥,本公子一定會以大橘為重的,”蕭禾嬉笑的對胡風拱手,大聲的承諾道。

又感激的對一旁鼠易照顧的許潛說道,“許公子真是好人啊,大度啊,自己裝暈倒,給我一線生機,本公子感激不盡,萬分感謝許公子的不殺之恩。”

“哼~”

鼠易聽到蕭禾得了便宜還賣乖,氣憤的哼了一下,不去理會。

“嘻嘻~多謝多謝!”

蕭禾不以為意,笑嘻嘻的拱手道謝。

蕭禾身後的兩女也放鬆下來,剛才鼠易對上胡風的那一幕,兩尊法相的衝撞,雖然時間不是很長,產生的威壓卻是實實在在的,對於有點武力的趙婧都很有壓力,更不用說手無縛雞之力的程婉。

兩女這才發覺背後的衣裳已經溼透,涼颼颼的貼在後背,一陣的不舒服。

“呼~嚇死我了,好可怕,”程婉心有餘悸的拍著略有規模的胸脯,放鬆下來。

“沒事啦,小婉不怕啊,他們都走了。”

趙婧安慰好程婉之後,看到蕭禾還不知死活,不斷的挑逗‘馬蜂窩’。

“喂,蕭禾,走啦,別再說了,要是那隻老鼠火起來,你這小身板可頂不住。”

趙婧看了眼一旁還在對許潛呼喚的鼠易,催促蕭禾。

“走啊,你怎麼還杵著,”趙婧催促了幾次,蕭禾依舊直挺挺的站在她面前,不動彈,保持著負手耍帥的姿態。

“蕭公子,怎麼了?”程婉平復下躁動的‘小兔子’,也好奇的問道,伸手捅捅蕭禾的後背。

“這個.....哈哈~本公子的腳麻了,動不了,你們過來,扶著我點,別被他們看出來,”蕭禾保持微笑,小聲的開口。

趙婧翻了下白眼,招呼小婉,一人一邊扶住蕭禾,朝一邊座椅走去。

“啊,還是軟香暖玉的舒服,看著聖女,享受侍女的服侍,真是一大享受,”蕭禾再次朝許潛的方向大聲挑釁。

“哎呦~”

趙婧見蕭禾又開始無故挑釁,蕭禾沉重的身體直接壓在兩女的肩上,小婉本就嬌小的身子被他這麼一壓,臉都憋紅了,還在勉力支援,氣的趙婧直接給蕭禾的腰施加一個老虎鉗。

“呼~痛啊~你幹嘛,”蕭禾痛得差點跳了起來,壓低聲音疑惑問道。

“你還敢問,你又去挑釁他,幹嘛,”趙婧怒氣衝衝道,‘這蕭禾怎麼跟刺蝟似的,到處惹事,得理不饒人,也不看看現在在哪。’

“你懂啥,這就叫輸啥都不能輸了氣勢,”蕭禾解釋道,“還有你們女人怎麼都喜歡掐那個地方,老疼了,肯定法子了,還好本公子沒成親,不然豈不被欺負死。”

“本姑娘樂意,”趙婧又上手了,“就你這樣,乳臭未乾,毛孩一個,想的還挺遠啊。”

許潛撇了眼,蕭禾與枯黃女子的打情罵俏,氣的牙癢癢的,在蕭禾這個臭小子手上連續兩次吃虧,連風流公子的形象也不裝了,冷冷的問道,“鼠易,你說得什麼時候開始?”

“聖女大典之後,胡風必然要舉辦宴會來慶祝,到時這樣這樣,將蕭禾,胡風統統除掉,再不濟也能嫁禍給胡風,公子便可將聖女擁入懷中,....?”

“嘻嘻~聖尊大。。。。。”

“好,好,鼠壇主果真好計謀,到時必不負鼠壇主,不,鼠法王,”許潛對鼠易保證道,又看向蕭禾,再讓你得意一陣,到時必定要你跪下求饒,哼~

一場一觸即發的紈絝之戰消弭於無形,然而無形計謀織就的黑暗蛛網再次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