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劍挖了一個小坑,將譚瑾放了進去,然後用土壤埋住,同時用氣機舒通了一下譚瑾體內狂暴的藥力,心中已是瞭然,這傷的本來就嚴重,還這樣亡命的吃大還丹,不是找死嗎?幸好自己及時趕來,不然他可就危險了。此刻宋定逸心裡五味雜陳,又是感動又是惱怒。

他思考片刻,撿起一根枯木,在上面歪歪斜斜的刻下一句話。“我去殺幾個人,你就躺在此地,不要走動。”寫完他將枯木插到埋譚瑾的土壤上方,乍一看像是一座墳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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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天深處,巫世昌帶著月輕舞苦苦尋找,壓根不見八劫蓮蹤影。他靈機一動:“小妹妹,你爺爺有沒有告訴你如何尋找這八劫蓮?”

“爺爺只告訴我,八劫蓮光華內斂,神物自晦。只有在遇到它覺得有緣之人才會展露原本的樣子!”月輕舞如實回答。

“這可難辦了阿,我難道就這樣在裡面瞎轉悠嗎?”巫世昌苦惱。

“爺爺說要讓我進來歷練,可是在你身邊根本沒人敢打我。”月輕舞突然說道。

“啊啊,是啊。哈哈”巫世昌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這位小祖宗。

“所以我要離開你,獨自去闖蕩。”月輕舞說完便是蹦蹦跳跳的走了,留下巫世昌在原地糾結不已。

“她要是出事了咋辦?我一出去那尊大神不得拍死我?我不可能一直跟著她吧?罷了,其他人應該也不敢動她,她身上的保命手段只怕比我的還多。”巫世昌也是當機立斷,判斷無人敢動月輕舞。自己便獨自去尋找八劫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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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天外圍,宋定逸正和城主府的一名宗師在追殺兩名火雲宮的宗師,這次又是險之又險的救到了人,他再晚來幾個呼吸,這名宗師就要當場慘死。

宋定逸此刻突破宗師,實力暴漲,不出片刻就將一名宗師斬殺。他將譚瑾藏身之處告訴同行宗師,讓他過去守著,沒人看著還是不太安全,這裡由他獨自來解決,那名宗師盯著宋定逸血肉模糊的肩膀,還有碎骨刺穿透出來。不禁擔心的問道:“真的可以嗎?宋公子。”

“無需擔心,速去。”別人不知道他的恢復能力,他自己可是清楚。他在救人之前傷口還在冒血出來,現在血肉隱約有點發癢,似乎有著痊癒的趨勢。要不是他在激烈的戰鬥,甚至能恢復得更快。只是這傷口的疼痛難忍,每一次劇烈運動都扯得他冷汗直流宛如被撕裂一般的痛。

城主府的宗師迅速離去,宋定逸盯上了對面的宗師。那名宗師苦笑道:“宋兄弟,我投降,不要殺我,我可以當你的棋子,為你潛伏在火雲宮陣營。”

“哦?此次火雲宮之人,除你這二人之外都是什麼實力?擅長什麼兵器?後續還有多少名宗師會進入洞天?” 宋定逸饒有興趣的問道,並垂下了手中的劍。

那名宗師見狀一喜,快速說道:“稟告宋公子,我火雲宮另外五人乃是三位宗師後期,兩位宗師中期。另外後續有一名宗師大圓滿以及兩名宗師後期會趕來!”

“這樣是嗎?那你可知其實我是我們火雲宮派來潛伏在城主府的棋子嗎?”宋定逸突然丟擲一則重磅訊息。

“啊?”那名宗師瞪目結舌,既是棋子,剛才怎麼不幫我火雲宮。。。他還震驚之中極速思考到底是怎麼回事,宋定逸已經突兀暴起,一劍從他脖頸劃過。

那宗師人頭落地,眼睛睜得很大,瞳孔漸漸渙散,死不瞑目。

這種為了活命可以出賣隊友的人,他最是看不起。有些東西,是不能出賣的。比如親情、愛情、友情等等。。。

“既然我和譚瑾雙雙突破,哪怕是宗師大圓滿我們也可圍殺之。除卻實力極強的那幾夥人,其他的人在我看來都是一群土雞瓦狗罷了。”宋定逸輕聲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