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家宴席大擺千米之長,孫家長老執事與子弟皆與席上落座,韓炎與小婉端坐其中,有一股被群鼠啃咬之感。

“韓炎,如今在飛劍城,偌大的韓家只剩下你二人,這還多虧了你的幫助,你不愧為一個欺族滅親之輩。”

孫天霸狂放大笑,如今到了他孫家的地盤,呂淵也不在城中,顯然是不想插手城中之事,韓炎已是甕中捉鱉。

“孫家主想表達什麼?韓家自欺欺人,才落到了覆滅的地步,孫家主也想步其後塵?”

“昨日一腳之痛,孫家主應該忘得沒有那麼快吧。”

韓炎飲酒自若,與小婉談笑風生,絲毫不顧周圍孫家之人異樣的眼光。

“韓炎你好膽,今日請你來此,莫非當真以為是請你來喝酒的不成?”

孫飛怒喝,他已經成為了新的孫家少主,此刻再次面向韓炎的態度與方才在擂臺旁判若兩人。

“不喝酒幹嘛,難不成賞人賞景賞家風?”

韓炎嘴角上揚,飲下杯中一口酒。

“哼,飛劍城是你韓家葬身之處,韓家之人一個也別想活著出城。”

“將他們帶出來吧。”

孫天霸冷哼一聲輕輕地拍了拍手。

在十幾位孫家人持劍的擁護下一群熟悉的面孔被帶到了宴席桌旁。

“韓炎,救我們!快救救我們!”

張雪劇烈的掙扎著,她被捆綁住了手腳,還有其他那些在昨日大戰中存活下的韓家人,皆在此處。

“韓炎,不用管我們,你已是天劍宗弟子,孫天霸不敢拿你怎麼樣,你快隨天劍宗長老走吧。”

韓七的眼神很複雜,給人說不出的感覺。

他曾數次要殺韓炎,但是昨日韓炎與孫舒兒之間的戰鬥為他們謀存生路,讓他心中存在深深愧疚。

韓文成不好意思開口,低著腦袋心中期待著韓炎的反應,他此刻對韓炎的仇恨已消散,韓肖之死韓玉龍是首責,韓玉龍已死,他也沒有資格更沒有實力去怪罪韓炎。

“若韓炎能將玄器留下,你們便可活著離開,這是你們唯一的機會。”

孫天霸冷笑,目光注視著韓炎。

韓家之人的出現,韓炎的注意力絲毫沒有偏移,對孫天霸所言更是置若罔聞,繼續將手中的酒一飲而下。

“完了,我們死定了,韓炎不可能交出玄器的。”

韓家中一位長老絕望的說道。

“韓炎!區區玄器算的了什麼,你將我們救出,你便是韓家新的家主,我們唯你是從。”

張雪害怕了,眼神中充滿了對生的渴望。

“孫天霸,找幾位陌生人來此,我喝酒的雅興全無了,你可要敬我一杯。”

韓炎重新將酒杯斟滿,對著孫天霸似笑非笑的說道,對待韓家之人的呼救,絲毫未搭理。

“哈哈哈好,就衝你的冷血,我敬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