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基姆斯丹殘留的侍衛紛紛過來,這個時候哈基姆蘇丹已經堅持不住了,雖然他立刻下面讓自己計程車兵開始撤退,但是撤退的命令一旦發出,這些士兵就有些驚慌失措了,運轉的效率明顯降低。這個時候撤退就相當於逃跑,他們已經沒有勇氣重新組成有序戰陣。

“哈基姆斯丹!沒想到又見面了,我在法爾維亞大人的城堡裡面給你留了一處好地方,她要請你過去做客,不知道哈基姆蘇丹能否賞臉過去?”

拉克曼一邊駕馭著他的戰馬,一邊殺掉哈基姆蘇丹附近的侍衛。兩名侍衛想要夾攻拉克曼,可是拉克曼駕馭的戰馬,左突右閃瞬間便將兩名侍衛斬於馬下。

哈基姆蘇丹頭也不回,調轉馬頭就要逃跑,可支援拉克曼的駿馬先一步追上了他的腳步。

“哈基姆蘇丹!可別走啊!”

說著拉克曼舉起了手中的長劍,他要刺哈基姆蘇丹的戰馬,可就在這個時候,只聽見自己身邊一陣馬蹄聲,一把奇異的劍出現在拉克曼的眼簾當中。

這是一把奇怪的劍,在陽光的照耀之下,他似乎反射像沙子一樣的陽光,在薩蘭德蘇丹國,這一個處在沙漠地區的王國,沙子是隨處可見的,而這一把劍卻就如同沙子一樣。可是我們卻不能夠因此而小瞧這一把劍。

能夠像沙子一樣發生奪目的光彩的劍現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幾把。拉克曼頓時就意識到,這把劍絕對不是華而不實的儀式劍,他是真正可以上戰場殺敵的那一種劍。因為這一把劍上面已經染上了鮮血。

拉克曼看著那一把持劍的人,她有著一張飽經風霜的臉,臉上皺紋四起,似乎是經過風吹雨曬成油的,厚厚的老繭出現在他的手掌之上,這說明他苦練劍術。

“閣下是?!”

拉克曼說到。

“我的名字,我並不想說出來,但是我已經答應了別人替他們完成一件事,我就一定不會放棄。”

拉克曼頓時來了興趣,在之前的交手過程當中,哈基姆蘇丹身邊並沒有這樣的一個人,此時此刻看見這樣的一個人出現,這說明這一個人是最近才加入的哈基姆蘇丹的陣營的。

“閣下武藝高強,為什麼要投靠哈基姆蘇丹?如果你願意幫助法爾維婭大人的話,哈基姆蘇丹給你的東西法爾維婭大人能給你兩倍。

拉克曼想要勸說著一位高手加入到自己的陣營當中,雖然還沒有和這位高手交手,但是從他手上的老繭來看就可以知道他練習劍術的日子絕不在自己之下。

不!甚至在自己之上。

“如果你要這樣說的話,豈不是顯得我見利忘義,我答應了別人,就一定會信守承諾。”

話音剛落,那一把奇異的劍便刺了過來,拉克曼不疑有他拿起自己的長劍抵禦攻擊。與此同時哈基姆蘇丹早已經逃之夭夭。拉克曼見此也只能哀嘆一聲。

不過對於哈基姆蘇丹來說,今天是他運氣壞透了一天,拉克曼才剛剛結束追殺,馬特森就截住了哈基姆蘇丹的退路。

哈基姆蘇丹計程車兵都已經抱頭鼠竄,根本就無法理會這位君王的生死,把與此同時,僅剩的那幾名哈基姆蘇丹的侍衛衝了出去,馬特森揮舞著自己手中的雙手大劍,左右兩名侍衛部被馬特森給砍死,他們即使穿戴著晶瑩的鎧甲,但是她脆弱的脖子卻擋不住馬特森的一次攻擊。 哈基姆蘇丹此時有些驚慌失措了,對於哈基姆蘇丹來說的話,他簡直就無力反抗,在哈基姆蘇丹的身邊都是薩蘭德馬穆魯克,可是很不幸這些薩蘭德馬穆魯克都不屬於哈基姆蘇丹,他們效忠法爾維婭。

因此,哈基姆蘇丹已經感覺到深深的絕望了,雖然說迪烏酋長所招募過來的丹齊,也就是被稱之為隱沙的這一位劍士。

儘管丹齊已經擋住了拉克曼,但是他獨木難支,馬特森有再次截住了哈基姆蘇丹。危急關頭,只聽見在左邊,一陣熟悉的吶喊聲迴盪在哈基姆蘇丹的耳邊。馬特森見此,也是大吃一驚,居然有這數十名薩蘭德馬穆魯克朝著自己衝過來,而他們所打著的旗幟,部都是迪烏酋長的旗幟。毫無疑問這些士兵部都是迪烏酋長的手下。

哈基姆蘇丹立刻大喜,驅動戰馬向著迪烏跑去。圍住哈基姆蘇丹的薩蘭德馬穆魯克見此,也毫不心慈手軟,不等著馬特森下達指揮,立刻拔出武器想要攔住哈基姆蘇丹的退路。可是哈基姆蘇丹好歹是位強大的戰士,他的武藝雖然不比年輕的時候那樣強大,但是從薩蘭德馬穆魯克手下逃脫還是有可能的。一名和他交手的薩蘭德馬穆魯克被哈基姆蘇丹所刺傷,其他的薩蘭德馬穆魯克紛紛將自己的手中鐵杖揮舞過去。

迪烏酋長立刻彎弓搭箭,那一支利箭穿空而過,這名薩蘭德馬穆魯克立刻倒地而亡。來不及稱讚迪烏酋長那高超的弓術,迪烏酋長手下的薩蘭德馬穆魯克衝了過去,無論是長劍還是鐵杖,這些武器都紛紛湧了上來。在亂戰當中哈基姆蘇丹終於得以逃脫。而代價就是他的數十名侍衛部死亡,還有迪烏酋長的手下的數名薩蘭德馬穆魯克也相繼壯烈犧牲。

至於說,那一位被迪烏酋長所請來的丹齊,卻正在和拉克曼繼續交手。

“哈基姆蘇丹已經逃跑的,你的主將已經撤退,而你還要在這裡苦苦支撐,就這樣的國王還值得你效忠嗎?”

拉克曼繼續遊說著這一名強大的劍客。

和他交手的過程當中,他一把奇異的劍佔據了上風。

隱沙丹齊手中拿著的武器被稱之為流沙,流沙劍劍刃所指,拉克曼的劍刃已經崩口了。回過神,拉克曼看著自己長劍已經被砍壞了好幾個口子,敵人武器實在過於犀利,不如暫時撤退。可是在丹齊的身後,又有著數名薩蘭德馬穆魯克衝了過來。

“我的使命便是掩護哈基姆蘇丹撤退,而我的生命卻不那麼重要了。既然國王陛下已經撤退了,那麼我也就此別過,雖然你是我的敵人,但你的劍術確實厲害。”

丹齊使用了一個古老的禮儀向拉克曼揮手致意,緊接著調轉馬頭,拉克曼並沒有接著追擊,因為拉克曼知道,丹齊並沒有用盡力,自己和他交手的過程當中,丹齊有著許多次機會可以取走自己的性命,但是他卻沒有這樣做。

眨眼之間,丹齊已經駕馭著自己的駿馬跑到了最前面,馬特森手下的數名薩蘭德馬穆魯克想要抓住這名敵將,但是流沙劍揮舞幾下,薩蘭德馬穆魯克身上所穿戴的馬木路克鍊甲如同豆腐一般被切開,不用說,鎧甲已經被砍壞了,這些人只有倒地身亡而死的份了,可是奇蹟就此而發生。丹齊並沒有下死手,在砍壞了薩蘭德馬穆魯克的鎧甲之後,他們只是破了一些皮罷了,拉克曼知道,這一位高手並不想過多的傷害他人的性命。所以才有此時此景的出現。

哈基姆蘇丹逃出生天,可是,在稍稍往北方去一點,沃爾斯依然在和珍珠之光阿爾瓦做著鬥爭。珍珠之光阿爾瓦手下並沒有多少精兵悍將,法爾維婭的出現已經嚴重削弱了他的實力。

所以,在和沃爾斯的交戰過程當中,吃虧的卻是珍珠之光阿爾瓦,但是珍珠之光阿爾瓦所率領的部隊當中,法爾維婭給予了他一定的數量的薩蘭德馬穆魯克,這些強大的武士完全牽制住沃爾斯。

說實話,珍珠之光阿爾瓦並不想和沃爾斯硬碰硬,這其中的部分士兵是誓死效忠於他的,如果說就這樣死掉的話,那麼效忠自己的人就會越來越少,而法爾維婭卻沒有這樣的擔憂,因為所有的人都開始仰慕法爾維婭,甘願成為他計程車兵,可是自己的威望卻越來越少,每死掉一個人,就不會再有新的人來效忠自己。

那麼既然如此的話,珍珠之光阿爾瓦轉轉自己的眼珠子,他在思考著琢磨著如何才能夠輕易的牽制住沃爾斯的同時又可以打擊法爾維婭。

此時,應該以沃爾斯實力過於強勁,而自己的部下卻又鬆懈異常為理由,放沃爾斯一馬,讓沃爾斯他自己去和法爾維婭做戰,也只有沃爾斯才有能力消耗法爾維婭的實力。至於說他的老對手哈基姆蘇丹,珍珠之光阿爾瓦對於他,他已經覺著哈基姆蘇丹已經興不起什麼太大的風浪了,多次和法爾維婭交手,幾乎每一次都戰敗,否則的話也不會被打的去請求外援。

珍珠之光阿爾瓦的嘴角露出了一個奇異的弧度,他微笑著叫過來自己的身邊的一位親信。

俯首低耳在自己的親信耳邊說了幾句話,這名親信點了點頭明白了珍珠之光阿爾瓦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