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林準備好接受這筆損失,可就是在他的心靈完全都被怒火給吞噬的時候,他的腦海之中就突然浮現出了一張臉。

這是一張他再熟悉不過的臉了,這是他的老師,儘管他已經去世了,但是他的模樣還是浮現在自己的腦海之中。

想起自己的老師,就想起了老師對自己的教誨,自己已經拋棄了老師的多條教條,沒有遵守老師的命令,好好的救助弱小,幫助那些苦難的人。

戈林僅僅只是偶爾出手救助一下那些平民,當然這是要收費的,這雖然和魔法師的教條相違背,但是從人世的觀點,這是合情合理的,做事就得給工錢不是嗎?

戈林雖然這樣做,但是他絕對沒有像強盜一樣去搶劫商隊,按照他的說法,他就是在給別人打工。

“不,我不應該這樣,這僅僅只是一個無辜的商人而已,他不是我的目標,我幹嘛要去殺掉他,這不是在打工,而是在搶劫,我是魔法師,不是一個強盜。”

戈林心中最後的掙扎讓他知道了自己應該去做什麼。

他默默的轉過身,消失在大街之上。

“我最近是太缺錢了,怎麼會去接下刺殺這種話,還是幹些別的吧。”戈林默默的在心裡說道。

他不再盯著沃爾斯,但是卻有著另外一雙眼睛盯上了他。

儘管戈林沒有發現這個盯上自己的傢伙。

“嗯?奇怪!這個魔法師走了。”沃之金手指的語氣帶著疑惑。

“走了?”沃爾斯還感到奇怪,這個魔法師怎麼會就這樣走了,他又幹嘛剛才盯上自己了?

這一切,沃爾斯都被矇在鼓裡,沃之金手指也是不清楚這其中的細節。

但是這個魔法師走了,沃爾斯自然就問起了之前沃之金手指說的問題。

“你會那種駕馭的野獸的魔法嗎?”沃爾斯問道。

“會到是會,不過就看你要學控制哪種動物了?”沃之金手指這個反而問著沃爾斯。

“一種魔法就只能控制一種嗎?”

“有一些魔法到是可以用來控制所有種類的動物,但是要麼是效果不盡人意,就是對身體和心靈有著特殊的要求。”

“什麼特殊的要求?”

“你就不要問了,你反正是沒有那種特殊的體質的。”沃之金手指的回答讓沃爾斯的心一涼。

“我那學控制飛鳥的,這樣的話,就可以很快的就避開那些強盜了。”沃爾斯接著說道。不過沃之金手指接下來說的話就又讓沃爾斯的心懸起來了。

“又有一名魔法師。”

誰?怎麼在這個城市裡會有著這麼多的魔法師?沃爾斯感到好奇。

“或許,一場大戰將要發生,這些魔法師都被重金給聘請過來為這些領主效力的吧。”

沃之金手指說出的他的猜想,這樣的猜想也是沃之金手指最不想要看到的,魔法師要是加入到戰爭中去,那麼戰爭將會變的非常的嚴酷。

弗萊舍這個時候死死盯著戈林的背影,他知道這個傢伙就是一個魔法師。

他的主人朱達斯是這個戈林的僱主,也就是自己的主人把他給找過來,讓他刺殺馬穆恩波耶的兩個兒子,同時朱達斯也是羅德拉波耶的兒子,他是羅德拉波耶的次子。

按照繼承法,羅德拉波耶死後,他的財產應該被他的長子,也就是馬穆恩波耶給繼承,若是馬穆恩波耶先一步羅德拉去世,那麼就讓馬穆恩波耶的長子給繼承。

馬穆恩波耶的長子若是死去,就由馬穆恩波耶的次子給繼承,總之,當馬穆恩波耶的子嗣都死完之後,才能夠讓朱達斯繼承。

所以,朱達斯為了得到自己父親的財產,他把自己的屠刀給伸向自己的侄子,他想要讓自己的侄子死掉,然後再把自己的哥哥給殺掉,為了這些領地,朱達斯不惜將自己的親人給殺掉。

但是他卻是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他覺得自己的才能比自己的哥哥要強的多,為了讓自己的家族發展壯大,讓自己繼承家業是合情合理的。

對於自己的主人什麼想法,弗萊舍毫不關心,他僅僅只是在關心自己的前途,自己榮華富貴一生就可以了,誰死誰生他不在乎。

不過他現在要得到一件東西,那就是這個戈林的魔法。

弗萊舍的魔法僅僅只是用來偵查的,這種東西用來戰鬥是根本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