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蘭眼眸流轉,在黎歌身上轉了一圈,說道:“哦?真的有那麼玄乎嗎?剛才我聽你們在說什麼負魆,黎大法師能捉一個給我看看嗎?”

黎歌知道惠蘭是故意的,他也笑了笑,說道:“當然,太太你要喜歡負魆的話,等那個負魆回來,我捉給你看看。”

北先生眨巴眨巴眼睛,拉住惠蘭的一隻手,對黎歌說道:“黎大法師,可別啊!我這老婆不懂瞎說的,你可別聽她的,那東西邪門的很,千萬別再出什麼亂子了,它要回來了,黎大法師您直接把它消滅了就好。”

惠蘭把手從北先生手裡抽出來,努努鼻子,擺出一臉不耐煩的表情。

黎歌點點頭:“那好吧,聽北先生的。”

北先生跟著他點頭,不好意思地笑道:“快到飯點了,本來想在家裡招待黎大法師您的,但是現在這個情況......咱們出去吃飯吧。”

黎歌看了惠蘭一眼,毫無預兆的笑了,一邊笑,一邊伸了個懶腰,對北先生說道:“嗯,先吃午飯,吃飽了再說。不然沒力氣消滅那個負魆,讓你太太嘲笑就慘烈了。”

北先生這人有錢,當然不在乎一頓午飯。他帶著黎歌去了附近的大酒店裡要來一桌酒席。都是那裡的招牌菜。

說是他們的招牌菜,其實也無非只是雞鴨魚肉加上各種配菜組合成的菜而已,黎歌早上出來的著急,沒有吃飯,看見飯菜端上來那一刻,就不由得嚥了咽口水,已經是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北先生現在是有求於黎歌,所以不停催促道:“黎大法師,您吃,多吃。”

黎歌笑了笑,也不和北先生他們客氣,他拿起筷子,就撩開嗓子眼,顛起後槽牙,狼吞虎嚥般的吃了起來,那場面簡直就是從什麼災區逃難過來的。

惠蘭一副不情願的坐在那裡,看著黎歌的吃相,臉色微微有些難看,時不時地還低頭湊一眼桌子下面的手機。

北先生坐在首席,本來還想和黎歌喝一杯,不料吃得頭不抬眼不睜。北先生現在需要黎歌幫他除負魆,沒敢貿然打斷他飲食。

沒多大功夫,黎歌就吃的撐了,他用手拍拍肚子,滿意的打了個飽嗝,看到北先生他們都沒有吃多少。

北先生見黎歌吃完,放下筷子,舉起前面的酒杯,對黎歌說道:“師父飯量不錯啊!咱們喝一個?”

黎歌拿起面前的酒杯,北先生身邊的那個年輕姑娘已經起身,端著酒瓶走到黎歌身邊,俯身給黎歌倒上了酒。

黎歌嗅了一下空氣裡的香味,舉著酒杯,對著北先生頷首微笑:“好,感謝北先生的盛情款待。”

北先生試探性的問道:“這不算什麼,黎大法師,你說我家的那個是負魆,你真有辦法除掉它?”

黎歌仰頭飲下杯裡的酒,又打了個飽嗝,隨即答道:“我當然有辦法了,不然怎麼能坐在這裡淡定自若的吃飯呢。”

北先生聽的更加高興了,他用眼神示意身邊的那個姑娘給黎歌倒酒,然後一臉好奇地說道:“黎大法師,那你是怎麼除的?能說說嗎?到時候如果成功了,我必定好好的酬謝你!”

黎歌因為在醫院門口的事情,早就謀劃著要敲他一筆。莫測高深的一笑,黎歌說道:“北先生,要說除負魆,雖不容易,但也有法可想。等我下午籌備好一切,今晚就要開始動手。但是要把負魆引出來,須得找一個女人散發點陰氣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