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們總不能這樣看著吧。”我承認現實,但更希望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

畢竟我還能扛得住,但雷明還有鎮魂兵他們可扛不住。

那可麒麟令化成的長鞭啊!

黑玄顯然也知道這點,所以他當即開口:“鬼王夫人,我們談談吧。”

聽到他這稱呼,秦鬼將愣住了。

阿朵拉也怔了怔。

唯有低下頭嘴角勾出了一抹笑容,要知道有些時候糖衣炮彈,可比真槍實彈擁有更大的殺傷力。

這不,阿朵拉神色立馬就緩和了。

秦鬼將則是當即不服:“蛇君,你莫要亂加!這樣妄圖謀害吾王的惡毒女人。是永遠不可能也沒資格成為鬼後。”

黑玄並沒有理會秦鬼將,而是繼續道:“你也知道我們是中土來的,至於秦鬼將這邊。他們到底都是鬼王的人。你真傷了怕是自己也於心不忍吧。”

阿朵拉會於心不忍?

我詫異無比的偏頭望向黑玄。

秦鬼將也是一臉,你瞎啊。

看不到這惡婆娘差點將老子打的魂飛魄散嗎?

可黑玄卻神態自若,完全沒有理會我們。好似我跟秦鬼將都只是不重要的路人甲。

倒是阿朵拉聽到他這話,忍不住笑了:“呵呵,蛇君,你還真是會睜眼說瞎話。我都把他們打成這樣了,你是從哪看出來我於心不忍的呢?”

“嗯,+1。”面對阿朵拉的提問,我深表贊同的點了點頭。

秦鬼將此刻被麒麟令化的長鞭抽打的死去活來,雖然無暇回應,但他猛點頭的動作。足以說明他的想法跟我是一樣的。

“臧靈兒,你給我閉嘴。不幫忙就別添亂!”黑玄很是惱羞成怒道。

他這麼一吼,我確實乖乖閉嘴不說了。

倒不是因為怕他,而是我們到底是隊友,我不幫忙就算了再拆他的臺實在不好。

只是我不拆臺,這事就能成?

顯然不是。

“蛇君,你這是做戲給我看嗎?你可別忘記了我是精怪,比鬼魅更懂得人心。”阿朵拉陰冷一笑,露出一副完全不上當的表情。

“鬼王夫人你誤會了,我喜歡臧靈兒。把她當眼珠子一樣疼,這點我完全不否認。同樣也正因為這點,所以我才希望可以帶她平安的回去。”黑玄既然誠懇又真摯的說道。

“蛇君你這說辭倒是心口一致了。可是你手中的籌碼呢?你想要將臧靈兒帶走,我可以考慮。但想要將身後的那幫人都帶走,你當我這是旅館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阿朵拉冷笑一聲道。

聽到阿朵拉這話,我笑了。

不是虛張聲勢,而是真心笑了。

顯然阿朵拉也看出了這點,所以她當即將目光投向了我:“中土國師,你笑什麼?”

“沒什麼。”我淡淡的說道:“阿朵拉你口口聲聲說黑玄沒有籌碼。那你確定自己手中的籌碼真的夠嗎?”

“臧靈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阿朵拉終於不再笑了,而是面色肅然問道。

我則是神色越發輕鬆:“說實在的,我真不希望你們這些邪祟。明明一個二個都知道我的名字。最開始都要假模假式的喊我什麼中土國師。可結果呢……”

“遇到一點問題立馬原形畢露,連名帶姓的喊我。”

“你們真心若冰清淡定無比,就一直裝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