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在叫我?”封豨鼻孔朝上,獠牙顯露的問道。

我沒心思回答封豨,只是看著塌掉的城牆,轉頭望向白鳳止:“埋那東西的地方可經過特殊加固了?”

否則以封豨這種刨土的技術恐怕,很快就將東陵王的頭顱給刨出來了。

“放心,那地方他們若是強闖只能送死。”白鳳止一臉篤定的說道。

聽到她這話我眉頭舒展了不少。

同時老爸也低聲道:“不然白澤也不會寧願毀了天官城,也不敢擅自闖入。所以那東西現在很安全,我們先全力守住城門。不然城門一破天官城必死傷無數。”

“是,老爸。”

天官城的城民剛剛經歷過一場大戰,實在無力再經歷一場。

所以我當即將麒麟鬼璽祭出,二話不說直接就朝著封豨砸去。

封豨沒想到我會這麼猛,驚得接連往後退。

他越是往後躲,我便是越是猛烈追擊。正如之前說的那樣麒麟鬼璽沾了我的血威力大升。

而我又用有意打無意,用全力打半力。

不過就在麒麟鬼璽真要將封豨給鎮壓住的時候,突然一道凌厲的刀光劃過。直接麒麟鬼璽逼退,而老爸見狀當即抬手,頃刻間城下狂風肆意。

我這才趁機將麒麟鬼璽收了回來,同時用下了一張鬼璽紋繪製的太陽精火。

封豨毫無防備,差點被精火燒死,即便後面被持刀之人救了出來,他周身還是被烤的漆黑看起來好不狼狽。

“原來大先生也在這啊。”持刀人朗聲笑道。

而此人不是旁人,正是莊道然。

他手中拿著刀也不是其他武器,正是中土第二代的符文戰刀。

“莊道然,你以被中土視為叛逃者,從此以後都不再享有中土國運庇護。還拿著中土的符文戰刀,就不怕被反噬嗎!?”我十分惱怒的呵道。

自己家門口出的叛徒,永遠比外人的惡意來的更讓人噁心。

“臧靈兒,老夫說你不夠格你還不信。你看清楚我手上是符文戰刀嗎?”莊道然蔑視一笑。

而後,手中的戰刀重重一頓,剛才還泛著金光的符文,頃刻間變成了泛著黑煞之氣的烏金刀。

看到這一幕我愣住了,老爸也是一臉肅然。

倒是我們身後的歐陽軒冷笑一聲:“前莊團長,你還真是會欺世盜名。你以為符文戰刀受了陰邪之氣的侵蝕,發黑發汙就不是符文戰刀了?有本事你就不要用我們中科院研製的東西,去找你的那幫盟友研發啊。”

什麼叫精準打擊,無疑歐陽軒做了最好的詮釋。

所以我很給面子的大笑了起來,歐陽軒則是扶了扶眼鏡問道:“臧國師,我說錯什麼了嗎?”

“沒,歐陽院士你說的特別對,我和總長都為你感到驕傲。”我直言不諱的說道。

莊道然一張臉氣的煞白,二話不說就猛地朝巫文防禦揮刀。

他這一舉動也讓大風,封豨二妖合力開始攻擊巫文防禦,所幸這防禦因為有老爸插手,比之前白鳳止自己設下的要強不少。

可……

“老爸,讓我出去收拾他們。”見他們兩妖一人,肆無忌憚的攻擊我皺眉說道。

要知道再堅固的防禦也禁不起不斷的摧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