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其實你們都可以算第一個。”白小魚說。“出雲是以前的第一個,你是現在的第一個。”

茶茶撇嘴:“這並沒有安慰到我。”

白小魚:“呃……”

蕭沉看了他們兩個一眼,眼神兒不大善良。

白小魚發現了,問:“你這是什麼眼神?”

蕭沉沉著臉看摺子,不說話。

“有什麼壞訊息嗎?”白小魚湊過去看。

“自己有手有腳,法術通天。用什麼神僕呀?”蕭沉語氣很酸。

“切!”白小魚白了他一眼。“這天闕宮那麼多的神僕,你怎麼就看出雲不順眼呢?”

他悶悶的不說話。

“行啦行啦!以後我讓他多出去跑腿,不在跟前行了吧?”

蕭沉臉色這才好些了。

“今天我聽說,大哥的那位側妃懷的是個男胎。”白小魚說。

“你不是說她是個爛桃花嗎?這樣看來倒還挺有福氣。”

“你是在挑戰我身為一個靈符師的卜卦嗎?”

“是。”

白小魚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今天晚上你一個人睡。”

“那可謝謝了。”蕭沉說:“我正想休息休息呢!”

“蕭、沉!”

蕭沉衝她調皮又甜甜地笑。

這個樣子真的像一個才一千歲出頭的少年了。

白小魚托腮看著他:“以後不要隨便衝我笑。”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