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說,他整了容,變化很大,誰也找不到他了。

至於雞婆為什麼要這樣做,是否還有更上游的買家,他就不知道了……

線索就這樣斷了,白澤說到這裡,一臉遺憾之色。

賀蘭溪安慰他說:“爸,最近這些年,相關部門的裝置不斷地完善,連續破獲了多起多年前的舊案。說不定,他們也能找到這個雞婆。”

白澤點點頭,目露刻骨的恨意:“想我白澤一生,善待員工,多做公益,坦坦蕩蕩沒有賺過一分昧良心的錢!我真的非常好奇,究竟是誰!居然如此害我!”

白小魚和賀蘭溪都沉默不語。

他們很難想象,當白澤知道真相後,會是怎樣的反應。

……

“我有些擔心爸爸。”白小魚躺在床上說。“跟害了自己的仇人同床共枕20年……我擔心他可能受不住這個打擊。”

賀蘭溪有一搭沒一搭地輕捏著她的手臂:“別擔心,爸的身體在逐漸好轉。”

“你說,那個‘雞婆’能找到嗎?”

賀蘭溪說:“這個不重要。”

“重要的是什麼?”

“是讓他們相信,已經找到了。”賀蘭溪淡淡說。

白小魚若有所思:“那樣的話,他們就會狗急跳牆,露出破綻!”

賀蘭溪點頭。

“哎!狗急跳牆真不是什麼好事。”白小魚突然嘆了口氣,語氣聽起來很複雜。

“怎麼了?”

白小魚側身看著他:“我跟你說件事。”

“什麼事?”賀蘭溪問。

“唐瀅……今天回來以後就很不對勁,跟瘋了一樣。”白小魚說。“沙雕掃描了她的身體,說她被人侵犯了。”

&nbsp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