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也去看看蒼龍主吧!”蕭衍說。

“好。”

青鸞去了蒼龍主府。

正好,她也想跟錦初和榕兒交代一些後事。

李戡的脈象鬱結,乃是心病。

青鸞對他說了些寬慰的話。

什麼神逝不能復生,生者仍要繼續之類的。

但是青鸞感覺夠嗆能寬慰到他。

有些東西失去了,就再也回不來,形成永遠的缺憾。

時光不能倒流,缺憾無法彌補。

……

看了李戡之後,青鸞就去找蕭榕。

結果在院子外面,就見有個隱了身的能量體,鬼鬼祟祟地躲在牆外邊往裡偷瞄。

青鸞跟著瞄了一眼,蕭榕和錦初坐在院中石桌上說話。

那個能量體,正是李瓚。

青鸞搖搖頭,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

李瓚嚇了一跳,轉頭看到是青鸞,立刻做出“噓”的手勢來,把她拉到一邊,顯形出來說:“你來做什麼?”

“我不能來麼?”

“能!能。你來找我還是榕兒?”

“她。”

“那……那我還有事,我先走了!”李瓚走了兩步又躥回來:“別說看見過我啊!”

“等等!”青鸞叫住他。“你鬼鬼祟祟的躲在外面偷看什麼?”

“沒什麼!真沒什麼!你別多想!我先走了!”李瓚大約是覺得被抓個現行,面子上不好看,一個勁想跑。

“站住!”青鸞叫道。

李瓚停下腳步:“怎麼滴?”

“他們倆本就是好友,人家見個面,說點事,你躲著偷看啥?”青鸞問。“太小肚雞腸,小心榕兒不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