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覺得青鸞該懷上了才對。

他已經很努力了,怎麼會懷不上呢?

“那個,紅娑說的那個人查得怎樣了?”青鸞突然想起來,迷迷糊糊地問。

“他……有些名堂。”蕭衍說。

“啥名堂?”

“那幾天,他的確離開了龍淵,說是去給他已故的父親上墳。”

青鸞:“嗯。”

蕭衍:“我問他上墳的時候燒的什麼紙?燒了多少?除了燒紙,還幹什麼了。

他回答說,就是燒的市面上賣的那種普通的黃紙,燒了有一大摞。

除了燒紙,他還拔了墳頭上長的草,加了幾塊石頭。”

青鸞:“嗯?”

“但是……我們去他父親的墳頭一看,沒有燒紙的痕跡,墳上長滿了草。”

“嗯……嗯?”青鸞睜開眼睛。“他撒謊了?”

“問題是,他貌似並沒有撒謊。”蕭衍說。

青鸞本來就迷糊,這會兒被他徹底地繞糊塗了:“啥意思啊?那是走錯墳了?”

蕭衍:“沒有走錯墳。”

“他沒撒謊,也沒走錯墳,那是怎麼滴?難道有人把燒紙的痕跡給弄乾淨了,又在他父親的墳頭上種滿了草?”

“沒錯。”蕭衍說。“貌似,有人想刻意陷害他。”

“刻意陷害他?紅娑?他們有仇?”

“他們沒有仇。”蕭衍說。

“那是為何?”青鸞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

“這個傅朗,小名阿朗,是呂辛的好友。”蕭衍說。“這才是有些意思的地方。”

“阿朗?誒?你說阿朗?呂辛的朋友?”青鸞突然想起來。“不會是那次押著我去行刑臺,還幫我解圍的那個阿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