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鸞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有過?她跟你表白過?”

蕭衍:“……嗯。”

“所以,當李瓚說,她適合陰燭的時候,你才會反對?因為你知道她心有所屬?”

蕭衍又承認了。

這的確是他覺得不適合陰燭的緣由。

陰燭值得更好的。

青鸞:“她長得那麼漂亮,比她姐姐湘寰神妃還好看,你為什麼不答應她?”

蕭衍說:“好看嗎?我只覺得你好看。”

哪兒都好看。

穿著好看。

脫了好看。

整體好看。

細節也好看。

笑好看。

哭好看。

發呆好看。

撒潑也好看。

……

總之,沒有哪裡是不好的。

“別拿我說事!那時候還沒有我呢!”青鸞跟吃了火藥一般。“只要眼睛不瞎的,都能看出來她是個大美人!你為什麼不答應了她?”

“大約是,對她沒感覺。”

“你要是什麼時候有感覺了,是不是就會再娶了別人回來?”

“我只對你有感覺。”

“萬一什麼時候你對我就沒有感覺了,對別人有感覺了呢?”

“不會有那種事。”

“你現在當然這樣說,日子長了,變成老夫老妻的時候……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

蕭衍無奈地閉了嘴,他感覺自己長了十張嘴也說不通。

“怎麼不說話了,預設了?”

不說話卻也不行。

“我覺得……你之所以這麼缺乏安全感,是因為我愛你愛的還不夠。”他將青鸞拉過去。“不如再來。”

青鸞轉頭就跑出屋子:“我要回去收拾東西,明天回門!”

蕭衍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