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除,一邊想,在這個世上,還有誰能幫她去龍淵……

……

而扇兒,則轉身去了塗山峻那邊。

塗山峻看到她走進來,問:“白姑娘有事?”

“神尊為何不肯幫青鸞去龍淵?”扇兒直接問。

塗山峻沒有說話。

“她的靈根被她的庶母給挖掉了,是因為太子殿下,方才重生的靈根。”扇兒說。“且不說別的,她必須要去找太子殿下,才能突破靈尊境!就衝著這一點,神尊就幫她一幫吧?”

塗山峻看著扇兒,面色微冷地問:“白姑娘在試探什麼?”

“試探?”白雲扇皺眉。“沒有,我怎麼敢!”

“你跟我說這個,是在試探我對青鸞有不有男女之情?”

塗山峻的話,令扇兒心裡一驚。

連她自己都未曾發覺的想法,卻被他先捕捉了。

她沉默了一下,在塗山峻面前坐下,勇敢地迎視著他,說:“神尊的後宮,女人無數,何曾在意過女人跟了你會不會幸福?但是你卻為我考慮得如此周全。您當然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她。”

頓了頓,白雲扇說:“神尊對青鸞,當真只是師徒嗎?”

塗山峻笑笑,說:“我對她並無你以為的男女之情。”

“那神尊與她非親非故,為何對她這般與眾不同呢?甚至為了她,不惜冒充塗山峻,成為了靈盟的長老?”

塗山峻說:“白姑娘,若你跟我一樣,活了上萬年。你就會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莫過於沒有任何目的的赤子之心。”

這種赤子之心,在他的後宮,他的子女身上,都看不到。

卻在卓青鸞身上看到了。

“沒有目的的赤子之心?”扇兒眼神微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