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陰燭攤攤手。“反正我沒惹過他。”

“我也沒有啊!”

“那是誰惹的?”

“除了卓青鸞,還能是誰?”李瓚一臉瞭解內情的表情。“就卓青鸞,能讓他這般鬼斧神工。”

“鬼斧神工?”陰燭一臉懵逼。“這是什麼形容詞?”

“就是說,他一會像鬼,一會像神嘛!”

“噗!李瓚,出去千萬別說認識我,我丟不起這個人。”

李瓚不解:“怎麼了?我哪裡說錯了嗎?”

“沒說錯!只不過我突然想起,小時候太傅教我們人族文字的時候,你天天跑去蹲公主的窗戶底!”

“什麼叫蹲公主窗戶底?”李瓚斜了他一眼。“我是去找公主玩,我和公主,那是自小一起親梅竹馬長大的,你懂個屁!”

陰燭:“親梅竹馬?你又用錯詞兒了!”

“是嗎?那該用什麼詞?”李瓚不太確定。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陰燭那毒舌,在龍淵可以排進前二。

“我去!陰燭尼瑪的!我要跟你決鬥!”

……

商稚從暗處現身,看著兩人的背影,嘴角微彎。

……

青鸞後來天天咬龍鱗。

然而,蕭衍再也沒有出現過。

於是,她寫了一封信,拿去給了扇兒,請她幫忙交給蕭衍。

扇兒以通話符聯絡李瓚,然而卻死活聯絡不上。

於是她決定親自去一趟龍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