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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鸞驀然瞪大眼睛:“……妻子?”

女子微微點頭,說:“我們談談吧?”

說著,她在院子裡樹蔭下的石凳上坐了。

坐在以往蕭衍慣常坐的地方,伸手示意讓她也坐下來。

青鸞深呼吸,過去了。

她打量著青鸞的臉,突然苦澀地笑了笑,說:“果然漂亮。”

青鸞沒說話。

“我是他的表妹。我跟他在十三歲的時候就成親了。”女子又說。“但他一直將我當成妹妹一般。”

這個女子的眉眼跟蕭衍還真的有些相像。

是表兄妹的緣故嗎?

“但是我從來沒有想過,他居然想跟我合離。”女子眼神有些黯然。“因為這個,家裡鬧得不可開交。”

青鸞看著她,還是沒說話。

“妹妹,我可以這樣叫你嗎?”女子又問。

“不敢當!你叫我卓姑娘就好。”

“卓姑娘。你就做他的妾室,可以嗎?”女子一臉誠懇地說。“他再這樣鬧下去,不僅她的母親會出事,而且,對他自己也極為不利。”

“你當真是他的妻子?”

女子點頭:“是!我知道他一直瞞著你,你也不要怪他。他大概是太喜歡你的緣故,怕失去你才這樣的。”

“是嗎?”青鸞審視著她。

“卓姑娘,我絕對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你為他想一想!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證,你雖為妾室,卻跟我平起平坐,可好?”

“蕭衍呢?他在哪裡?”

“他……”女子看了一眼屋裡。

青鸞起身進屋,然後發現,蕭衍就在屋裡。

他站在那裡,神色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