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衍的氣息柔和了下來,瞅著她的唇說:“嘴巴跟抹了蜜似的,心虛吧?”

“我心虛什麼啊?我說的是真話!”青鸞說。“你沒看到,今天你上山的時候,那些女靈藥師的眼神嗎?一個個的,都跟花痴一般!哼!”

蕭衍笑了一下,放開她說:“昨晚上,我想了許久,有個疑問。”

“什麼疑問?”

“你的上一世裡,只有拓跋弘和顧行雲嗎?”蕭衍問她:“我呢?”

“你……也有啊!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在水月庵……我被你……所以我才知道,睡了你,能夠長靈根。”

“如果真如你所說,我一定會找到你。我沒有找過你嗎?”

他們有了夫妻之實,青鸞身上便會有殘餘的龍氣。

哪怕不是為了別的,僅僅是為了不暴露他們的行跡,他也一定會找到青鸞,封住龍氣。

青鸞憤憤地看著他,搖頭。

“不可能的。”蕭衍說。“我一定找過,或是沒找到。”

“誰知道!”青鸞翻了個白眼兒。

“那……除了那一次,再無交集嗎?”

“也不能說再無交集……”青鸞說。“還有……”

“還有什麼?”

“我懷了你的孩子。”

蕭衍一愣,半天問:“什麼?”

“我就是因為懷了孕,才會被顧行雲送去做質子。”青鸞說。

“……生下來了嗎?”

“當然!”青鸞說。“長到二十多歲。後來……上一世的後來,你還見過他呢!”

“那就更加不可能了!”蕭衍斷然說。

他的兒子,那也是龍族,他怎麼可能見面不識?

“什麼叫不可能呀!”青鸞不高興了。“事實如此!你若不信,可以去問拓跋弘,他是一清二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