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會吃了她,只是帶她去治療一下,順便交談這次天命祭的事。”商回應道,想要白幽的是施秘斯,而且對方說了未到時候,她也不會做其他多餘的事。

墨眸只能無奈的望著對方帶走了白幽,心中的潛意識不斷浮現,卻又被強行壓制住了,她能感到潛意識好像在壓制著什麼,那股與白幽身上一閃而過的相似氣息。

商帶著白幽進入了聖居,說白了也就是天命宮的藥房。

“你身上的氣息到底是什麼?”商對著白幽質問道,她能感應到那股黑暗的氣息,讓她都感覺到厭惡和恐懼。

“不知道。”白幽強忍著不適說道,而她體內的黑暗也逐漸消散了,她雖然靈力是黑暗,但這股氣息卻並不像她的,和本體的黑暗有些類似,但包含著很多負面情緒,但她們的黑暗是純粹的呀。

商望著白幽的這種情況,心裡更堅定了施秘斯的計劃,用白幽換取本體的位置,然後讓人想辦法把本體找回來。

白幽雖然不知曉他們的計劃,但商赤裸裸的惡意卻讓她心中更是警惕。她感覺本體那邊應該出了很嚴重的情況,否則也不會影響到她這個與本體失聯許久的分身。

“關於這次天命祭還是原來那樣吧,務必不要讓外界之人進入。”商說道,雖然這也是她第一次參與天命祭,但以往的事項她還是知道一些的,邀請函只是隔絕了大部分外界的人,但依舊有著漏網之魚。

“你是不是理解錯了,自古以來的天命祭都是阻止那些心懷叵測的人,可從來不會介意對方是不是外來之人。”白幽望著商說道,身為天命祭的主持者,卻不明白歷代天命祭的規則。

“怎麼可能,玄鳥大人怎會讓外界之人進入幻境?”商否決道,外界之人可都是變數,縱然以前她都在在沉睡,但對外界之人的仇視卻根本沒有減少,尤其是經歷了那件事情之後,與施秘斯也只是交易罷了。

“說是外界之人,現世之人也算是外界。玄鳥想要驅逐的只是對於這個世界來說是相對的惡,至於善呀,若沒有什麼影響,她又何必費盡心思去驅逐。”白幽講解道,這是之前代替玄鳥開啟天命祭時,玄鳥自己的要求,由於幻想姬來自現世的原因,玄鳥並不仇視外界之人,只是來自外界的魔靈人基本都是帶著惡意的,所以表現的就像是排除外界之人一樣。但其實當年玄鳥獸體崩潰的時候,也是因為一位來自魔靈大陸的使者幫忙才勉強存活下來,而那人自稱陵之侍神,只是不知為何能使用這個世界的土系靈力。

“既然如此,那就按照以前的方式吧。不過我為何從來不知有外界之人參加過?”商回想著過去的記憶,依舊只有天道世界的人參與。

“因為那些人進入的是特殊的幻境,進入後便馬上被送出來,但事實上是經歷了一次幻境,而且關於幻境裡的事都會遺忘,只有被認為是善者的還有一些印象,待日後善者回憶起自己得到的造化才能算真正透過幻境的考驗,這便是天命祭給外界之人進入資格後的枷鎖。”白幽解釋道,這也是玄鳥規定的法則,她只是執行,從未更改過,“我還有些問題,若是沒問題的話,我明天能否借用你一點時間。”

白幽看到那些要參與天命祭的人都來的差不多了,原本想問商的一些事也只能推後了。

“明天?你還是今天問吧,我也不曉得明天的我又會如何。”商聽到白幽想要約她明天交談,便一口否決了,她的靈魂極其不穩定,雖然現在的性格是比較常見的,但有時那厭世的性格也會出來搗亂,還有基本不出現的原本的那種弱性格。

“關於簡憐的事……”白幽想起了昏迷不醒只能用腹語的簡憐。

“你不用擔心她,那兩人下的藥被調換過,只要昏睡幾天便會沒事。”商聽到簡憐的名字便解釋道,想殺簡憐的是厭世的商,只是為了防止簡憐對她的計劃造成影響,但從來未曾想過她的計劃會毀在另一個她的手中,玄鳥的媒介和攝靈玉都是她透過某些方式交到簡憐的手中。

若不是那件事的影響,她的性格其實也還好的,不過現在的她為了世界便是再厭惡的事情也是甘願去做的。

“我也有一百年沒上過天命宮,所以也不記得你這位……”白幽對於簡憐的事也只能無奈了,應該是司思用的藥和簡憐體內的藥產生反應,導致簡憐出現那種情況。不過她確實從未見過商。

“因為我是這百年內甦醒的,我的名字叫商。若有其他問題,你自己去尋找吧。關於你心中的顧慮,我只能說在世界恢復之前是不會動手的。”商回答道,然後便離開了。

商,這是玄鳥為這世界起的名字,而身處天命宮又以商為名的,只可能是與世界意識有關。白幽這般想到,至於其他的問題也只能以後去尋找答案,看看外邊的情形也知道天命祭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