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我會讓白玉和你接觸。順便幫我看著點墨研,不要讓她和那個墨壽再接觸。”白幽想到墨研的事便說道。

“我會想辦法的。”花百合想起凌婧沫在那些人去天命宮後應該會閒下來,那讓她幫忙看著墨研應該沒問題。

“這次去天命宮的人並不多,大部分的散修和小勢力都因為凌婧沫那人而退出了這次的天命祭,大概剩下的就五六千吧。”白幽說道,她也不曉得放縱凌婧沫的行為會導致這種事情,據說今早開始凌婧沫便被大部分勢力視為了與黑白無常一樣的存在,就怕自己的弟子成為她下一位的目標。

“有這麼多漏網之魚?”花百合愣了一下,她記得每次的天命祭大概是一萬左右的人,幾百年前她其實去過一次,但進入幻境後就馬上被踢出來了,原因是什麼她並不知道,估計就是自己不適合吧。大勢力的人大概佔了十分之四,其餘都是散修和小勢力。而每次白幽好像都是必定被邀請的一位。

“那倒不是,只是死去的都是參加天命祭的人,那些人怕了便都決定回去了,然後凌婧沫就被那些勢力稱為紅無常了。”白幽解釋道。

紅無常?花百合聽到這個名字便想到了黑白無常,天道世界原本是不存在這些的,只是根據異仙教那些研究者說死去的幻想姬創造了這些也就有了,只是地府依舊是虛幻的,沒有人知道它在天道世界的哪個角落,也就沒有人能真正承擔起地府的職位,若凌婧沫真被列為地府的人,她覺得或許判官更適合。

“黑白無常?地府?”墨眸聽到便想起了這個詞,不過這世界的輪迴和地府並沒有什麼關聯。

“是呀,根據玄鳥的說法,幻想姬曾經創造過地府,但幻想姬的死亡導致地府的計劃擱置了。地府真正的去處也就聖女、四大凶獸和四大神獸知道。”墨沐七從房間裡走出來坐到白幽的對面說道,她這幾日回憶起了許多事情,連靈力都開始穩定了,她覺得這個世界已經要完善了,而之後應該是要邁入第三階級了。

“兇獸和神獸我倒是知道,可聖女是誰?”花百合好奇的問道,他們異仙教探尋了多年也就只知道幻想姬以現世的各種傳說創造了幻想種和地府,但真正關於幻想種的存在卻無法驗證出來,這所謂的聖女更是沒有任何記載。

“玄鳥好像說過對方曾經被幻想姬親切的稱為雲白,另外關於雲白好像是親手殺了幻想姬的人,據說是幻想姬想要完成神獻,將幻想種真正納入天道世界的儀式,而云白作為聖女是儀式的主持人。”墨沐七解釋道,只是說道雲白的時候有些哀傷,她是知道雲白和幻想姬的關係。

墨眸詫異的聽著墨沐七的話,與幻想姬有關係的雲白只可能是她六姐,想起三姐曾說過六姐殉葬於幻想鄉里,雖然她已經知道這不是真的。

“那個幻想姬就不能自殺嗎?為什麼非要她親近的少女殺了她?”花百合想到這便產生了一些對幻想姬的厭惡,親手殺死親近的人,那聖女應當是非常痛苦吧。

“神是無法被自己殺死的,而身為她的子民的我們也是無法下手,只有外來者才能下得了手。”墨沐七的體內傳來哀傷的聲音,一隻虛幻的黑色鳥懸浮在墨沐七身旁,“聖女在殺死神後崩潰了,然後在我們離開幻想鄉後毀了通往幻想鄉的道路,現在基本上很難再回去了。”

“當年神放棄了成為新的天道之子,想讓天道之子作為神獻的主持人,但身為神師傅的天道之子氣憤神的作為,便離開了。只是離開後,神依舊神獻,導致天道之子聽到這個訊息後失神被暗殺,才有了這一代的天道之子。”玄鳥看四人沉默便接著將當年的一些事說了出來。

“你怎麼出來了?”白幽不解的問道。

“我沒和你說過白玉是我的人身嗎?”玄鳥不解的反問道。

白幽無奈的望著玄鳥,她記得玄鳥和她說過自己降臨這個世界後確實分化了人身轉生,而且不記得人身是誰了,若與人身匯合能促進她的恢復。但她可不記得和她說過白玉的事。

“對了,記得把我的那塊玄鳥石交給白玉,我要先休息了。果然擅自跑出來是不理智的。”玄鳥看著白幽的臉色,連忙裝著虛弱的樣子躲進了墨沐七體內,她好像確實忘了告訴白幽了。

“你終究是落入了她的手中。”白幽看著墨沐七說道。

“別說了。”墨沐七抱著頭苦笑道,她過去可是對玄鳥做過很過分的事,原本以為借身體讓兩人重生便算了解因果,沒想到……不過她可不會放棄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