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天命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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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一大早便去處理事務,這幾天陪著司思所以積累了一些不重要的事物。雖說不重要,但積累下來也是蠻多的,在積累下去,或許他晚上就得陪著先祖去下棋了。他剛坐下來便發現了躺在自己桌上的信封,信封上面寫著墨眸和白幽名字。白石認出這是天命宮的邀請函,便決定把邀請函先給她們送過去。在前往墨畫閣的路上,剛好遇見了墨研。
“你是去找墨墨嗎?”墨研望著白石說道,她知道白石積累了許多公務,所以原本應當是在處理公務的白石不知為何來了墨畫閣。
“哦,是墨研啊。你也是去墨畫閣嗎?我桌上剛好發現了天命宮的邀請函,便想給墨眸他們送去。”白石這般說的,他可不會承認自己沒發現才導致邀請函遲了幾日送來,“你若是去墨化閣,那邀請函就讓你送去吧。”
“天命宮的邀請函為什麼只給兩個名額?”墨研接過白石手中的東西,便看到邀請函上只有兩個人的名字,她想到依靠墨眸現在的能力跟白幽一起去天命閣,基本是羊入虎口,縱然是白幽保護她也是難敵四手吧。
“那這邀請函就交給你吧。我先回去處理公務。”白石看到墨研接過東西,便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去處理公務。
“白幽應該也在墨畫閣,把這個東西交給她,再和她談談吧。”莫言說完便往墨花閣的方向走去。
此時,白幽和墨眸剛從墨畫閣裡走出來,便遇見了趕來的墨研。
“白玉還在為墨沐七煮麵嗎?”墨研看到兩人便明白了,但還是忍不住詢問到。
“對的,我原本以為白玉就是做幾天罷了,沒想到一直堅持。只是可惜呀,墨沐七好像對她沒感覺。”白幽說道這便嘆了口氣,她還是第一次看到白玉這樣認真。以前白玉嫌棄組長的位置太麻煩了,然後把自己弟弟拉上去了,雖然這也有著那些先祖的意思。
“我倒不覺得。我感覺墨沐七好像是對她有感覺的。”墨眸這般說道,她可是看到墨沐七曾經望著白玉的嘴唇發呆。然後過了一會兒,臉變得通紅,就好像白幽之前那樣。她感覺或許白幽是喜歡她的,但每當想到這裡,她便會想起那和白幽長得一樣的那個人,她能感覺到自己喜歡的是那個人,但不知為何對白幽也有好感,難道說她以前是個渣女?
“這是白石叫我轉交給你們的。說是天命宮的邀請函。這次我可能不能陪你們去了。你們兩個去的話能行嗎?”墨研將邀請函遞給她們,然後詢問的。
“我們會小心的。在還不知道他們的目的之前。”白幽這般說道。他也明白這次去天命宮也是凶多吉少。但正所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關於天命宮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們是得明白的。否則以後又如何去對付天命宮。
“若是有人對我們不利,我也是能察覺到的。”墨眸這般說道。她的能力現在也只有能感應他人內心對她的善惡。在世界還未恢復之前,她的靈力是無法使用的,這或許是因為她並非本世界人。縱然她以前學過劍,但生疏的她也施展不出什麼有用的劍法。
“那我就留在這裡吧。花不語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我要不去幫幫他?”墨研想起了回來的花不語好像在尋找什麼藥材。不能去天命宮的她或許可以和花不語合作一番。
“他回來了呀。既然他在尋找什麼東西,那你就和司思一起去幫他。”白幽想起了狄姝以及這幾年花不語對她的忠誠,那幫他便也是理所當然的。
“那好吧。這幾日我就先做點符紙給墨墨備著。然後去和花不語找那種藥材。”墨研想起了自己做的符紙,便想著給墨眸備著一些,縱然是抵不過那些人的法術,但也可以作為後手保命用。
墨眸聽到這便感覺到墨研對她的溫暖。她也明白自己的力量還未恢復前,只能依靠其他手段來自保。
“那可不要太累呀。”白幽說道。
三人便討論著這次去天命宮應該準備的東西。
此時的花不語已經從師傅那回來了,想著幕後一直想要狄姝的屍體,所以蠱惑了狄寅。那狄寅是否會留下一些痕跡?想到這,他便往以前狄寅住的房間走去。
花不語依靠著師門所學的技巧去尋找痕跡,但什麼也沒找到,他不由得坐在了地上,望著狄寅的床便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他伸手在床上摸了摸。便發現一處機關,他按下機關。枕頭下便出現一道口子,在裡面放著一本書關於狄家過往的書。其中便有關於木靈之根與狄家的關係,以及木靈之根的血能夠開啟天命宮禁地深處的大門。那裡隱藏著天命宮最重要的東西。而幕後之人或許想的便是那東西吧。
花不語無奈的看著這些。他知道人都是有私心的。有些私心並不會害人,但有些私心卻會將人推入深淵。而就是因為這種私心,害得他重要的人失去了性命。真是可笑呀。為了實現自己的目的而不把他人生命放在眼裡,他其實是最厭惡這種的。就像小時候那樣,他被那群人販子抓住,被折磨的不成人樣。若不是師傅救了他,他或許已經不再人世了。
“群主大人。這裡有一封你的信。”花不語回到自己的房間,便見到自己的侍女將一封信交給他。
“天明宮的邀請函?”花不語望著這封邀請函,他並不打算去。以他現在能力無法對抗天命宮。他只想快點去找到分魂草,然後讓師傅製造出一心兩用的藥,那他的靈力可以完全使用出來,而不是這般完全不能使用。
在天命宮的禁地裡,那神秘男子獨自坐在地上。他發現自己的魔力變得有些難以控制,這一切便是他在吞噬了狄姝體內的木靈之根後才出現的。
“你該不是廢了吧?”神秘男子身後出現了一位穿著白色長袍的女子,長袍上繪著一隻黑色的飛禽,而在她身後跟著一群和她穿著一樣的女子。
“你以為我廢了你就可以把我怎麼樣嗎?還是說這也是你策劃的?”神秘男子冷冷的說道。他們倆不過只是合作關係,自然會提防對方,他想要的只是白幽,而少女想要的則是禁地隱藏的秘密,那所謂能夠操控世界的力量,但這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意義。他的敵人從來都只是那害死他愛人的天道之子,他之所以想要白幽,是想要透過白幽去尋找天命之子。
“廢了你。怎麼可能呢?你我可是彼此的棋子呀。禁地深處的力量被人拿走了。應該是簡長老那老不死吧。”那女子咬著牙說道。她就不應該放走那傢伙。原本以為只有透過狄家的木靈之根才能開啟禁地的深處,沒想到卻被那老不死擺了一道。
“所以之前就讓你把那傢伙帶回來。你非要毒殺那傢伙。”神秘男子嗤笑道。
“施秘斯,很好笑嗎?那老不死活著便會將天明宮的異處告訴白幽。那你我這些年所做的一切不就白費了?”那女子歇斯底里地叫喊著,宛如他那世界中傳說的惡魔一般,讓人感到極其不適。
“他們應當已是知道了。只是不知道詳情罷了。”施秘斯說道,只要那個能夠看透人心的人去了白家,將夢世界的事情複述給白幽,加上這段時間在白靈城做的事情。
“明明天命宮可以統治一切。可他們居然如此膚淺。還妄想把天命輪的力量分享給山下那些庸人,這世界本該屬於我們天命宮的。”那女子說到山下的人,邊露出一副厭惡的表情。她想成為這個世界的神,所以她才想把這個世界的神的力量吞噬掉。只是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施秘斯看著少女癲狂的表情。不禁想到初次見面的時候,那少女還是一個想要力量去守護世界的人。可是得到力量後卻迷失了自我,妄想成為世界的神。
“若是沒事,就不要打擾我。”施秘斯這樣說的。他不太想看到少女的表情,或許在少女得到力量的那一刻,便已經死了吧,活下來的只是被力量操控的惡靈了。想到這,他便也想起自己其實已經死了。活著的只不過是為了報復天命之子而苟活著的惡魔罷了,他厭惡對方其實也在厭惡現在的自己,可他不會退步。
“不久就是天命祭了。等白幽她們來了,你又該如何去得到自己想要的。”少女帶著笑問道,那笑容在施秘斯眼裡格外刺眼。
“時機未到,我不會去思索這些問題。那麼,商你又如何去獲得那傳說中玄鳥的力量。”施秘斯回應道。
“玄鳥不過籠中鳥罷了,只要殺了寄主,那它必然會選擇擁有與她同種根源的我。”商的嘴角微微翹起。
施秘斯望著那扭曲是面容轉過身默默恢復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