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姿如楠如竹的少年,攜一身大漠般蒼茫凜貴的氣勢,狹長如刀的雙眸微微彎起,“你想去鬥獸場喂獅子嗎?”

雖是在笑,可語氣與眼底的神色,卻分外駭人。

就如同那大漠深處的惡狼,彷彿下一刻就會撲上來,把人惡狠狠撕咬成無數碎塊。

金玲瓏打了個寒顫,一時間竟忘了說話。

她呆呆望著兩人走遠,才狼狽地跌坐在地。

一隻手輕輕撫上飽滿的胸口,她忽然覺得,這位少年皇帝,絕不是簡單的人物,更不是她金玲瓏能夠攀附上的權貴。

她正發呆時,一道輕笑聲自身後傳來。

金玲瓏急忙回頭,就看見那位大齊雍王,滿身風華,牽著蘇蘇,正笑吟吟而來。

他右頰天生一顆小酒窩,笑起來時唇紅齒白、酒窩甜甜,看起來極平易近人的模樣。

金玲瓏心下百轉千回,連忙斂去臉上的畏懼與後怕,重新擺好跪姿,嗓音宛若鶯啼燕喘:“民女玲瓏,給雍王殿下請安!雍王千歲!”

說完,就直起上身,刻意挺了挺胸前那對雪膩白兔,呈給蕭廷琛看。

這是她的資本呢。

蕭廷琛吸了口手中的紫金細煙槍。

優雅地吐出重重菸圈,他垂眸看著金玲瓏,如同俯視一條喪門犬。

他幽幽開口,嗓音清冷卻撩人:“活著不好嗎?”

說罷,頰邊酒窩深深,只含笑離開。

獵獵作響的桔梗藍大氅衣襬,從金玲瓏鼻尖拂過,徒留下陣陣崖柏木香。

金玲瓏閱人無數,自然知曉這大齊雍王話中有話。

霎時,她身子一軟跪坐在地,竟不敢再直視少年的背影。

蘇酒跟上,俯身在她面前,替她扶了扶髮釵,“哥哥他最不喜姑娘家主動貼上去,幼時,還曾指使惡犬活活咬死了一個企圖爬床的侍女呢。勸玲瓏姐姐一句,你招惹誰都好,卻勿要招惹這位大魔王哦。”

說罷,起身跟上蕭廷琛。

徒留下陷入恐懼的金玲瓏。

……

卻說魏化雨帶著鰩鰩來到一座雅間,不等小姑娘說話,直接掩了門,把她重重壓在柔軟的床榻上。

他半闔著眼簾,呼吸略微有些粗重,只沿著小姑娘的脖頸處不停深嗅。

小姑娘身上有特殊的體香,甜幽明淨,對魏化雨而言,本就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更何況,他已經素了兩個月。

面對情動的男人,鰩鰩怕得不行,小手連連推拒在他胸口,弱聲道:“你別亂動!你聽我說,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訴你——”

話音未落,嗤啦一聲響,魏化雨已然撕開了她身上那礙事兒的紗裙。

鰩鰩慌得不行,嚷嚷著要把他推搡開,男人卻直接點了她的啞穴,笑容焉兒壞:“別吵,好好侍奉朕。朕若滿意,帶你回宮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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