鰩鰩正神思恍惚,忽覺身下一痛。

那人毫無前戲,竟直接就侵佔了她!

她眼淚瞬間湧出,喚道:“疼……”

他的身姿如此高大,已是個成熟的男人了。

再加上他素日裡經常修煉武功,一身體魄強悍得驚人,在榻上蹂躪起姑娘來,自然不是她這皇族嬌養的公主能承受得起的。

鰩鰩疼得厲害,長長的指甲在魏化雨背後劃出長長的血痕,嗚咽著痛罵:“魏化雨、魏化雨!你瘋了是不是?!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少年彷彿未曾聽見,只死死咬住她的耳朵。

那雙狹長如刀的漆眸,閃現出濃濃的狠意。

他含混不清道:“魏文鰩,此生誰敢負朕,朕就弄死他!可你若敢負朕,朕不止要囚禁你、折磨你,朕還要踏遍千山萬水,去殺你父皇,去屠滅大周皇族!你聽見沒有?!”

從他父皇與母后慘死在宮中的那一刻起,他的生命就徹底失去了光。

一路跌跌撞撞至今,吃過的苦,比很多人一輩子加起來都還要多。

在他的眼睛裡,所有人所有事都是灰暗的。

只有魏文鰩,

只有她,

不一樣!

為了這個女人,他甚至可以原諒君天瀾對他犯下的一切罪行。

因此,這世上誰都有理由背叛他魏化雨,唯有這個女人不行!

鰩鰩哭得厲害,不停推搡捶打著面前的男人,可惜只是徒勞。

在男人強有力的攻城略地下,她哭得氣力全無,渾身逐漸軟下去,如同被風雨摧殘過的牡丹,耷拉著了無生機,只勉強喘著氣兒。

細汗浸溼了她烏漆漆的鬢髮,粘膩地粘在面頰上,越發襯得那張小臉白膩纖細,透出煙籠雨罩似的淡粉。

一個時辰後,魏化雨低喘著,釋放了他的熱情。

他垂眸,親了親鰩鰩的唇瓣。

少女此時已被折騰得只剩下出的氣兒,躺在緞被中動也不動一下。

魏化雨吩咐宮女們準備熱水,親自抱了她下榻,給她清洗身體。

熱水浸潤中,鰩鰩的神智逐漸清醒。

她睜開眼縫,望向魏化雨的視線充滿了忌憚與害怕。

魏化雨拿了木瓢,舀起熱水,從她肩上淋下。

英挺的側臉,透著高山仰止般的冷峻,“過去的恩恩怨怨,我會努力放下。如今你我已是夫妻,魏北的魑魅魍魎,咱們總要一塊兒面對。今後,你只需信我,依賴我,如此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