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侮辱姐姐。”少年吃著東西,聲音清冷,“侮辱姐姐的人,都該死。”

沈妙言扶額,“走吧,過去瞧瞧,可別叫她查到咱們頭上了。”

君天瀾與連澈落在了後面。

君天瀾負著手,盯著走在前面的那道纖細背影,冷冷道:“少惦記她。”

連澈輕笑了聲,“大周皇帝自己放棄了姐姐,這會兒子怎的又捨不得了?”

“那是朕與她的事,與你無關。”

“她是我姐姐,她的終身大事,我必定一管到底。”

兩人目光相觸之間彷彿電光火石,激烈非常。

三人來到陳笑死的地方,這裡已是裡三層外三證擠滿了人,侍女們把燈籠都懸掛起來,照的此地亮如白晝。

魏靈玄檢視了一番,冷冷轉向沈妙言,“若本郡主沒看錯,這裡是你從凝霜閣前往大廳的必經之路。”

沈妙言掃了眼被撈上來的陳笑,唇角微翹,“我並不認識他,為何要殺他?”

魏靈玄緊盯著她,還要再說,君天瀾忽然開口:“並非她動的手,開宴前,她被朕帶去了聽松院,院中下人皆可作證。”

魏靈玄皺眉,顯然沒料到君天瀾會為沈妙言說話。

她沉吟了下,喚人把聽松院伺候的下人都帶過來,得到的結果果然與君天瀾說的一樣。

她揮揮手示意人都散了,面無表情地掃了眼陳笑,把這案子交給府中的侍衛長去查,自個兒先行回了繡樓。

沈妙言稍稍鬆口氣,訓了連澈幾句,便準備回凝霜閣。

誰知還未邁出步子,君天瀾就握住她的手,不由分說地把她帶去了聽松院。

連澈獨自負手站在遊廊中,左眼角下的硃砂痣在宮燈的光影中透著妖嬈。

他盯著平靜無波的池塘,輕笑了聲。

那桃花眼中的神情,卻是寂寥至極。

而魏靈玄回到自己的繡樓,在圓桌旁坐了,自個兒斟了杯茶,隨口問道:“無寂道長出關沒有?”

親自幫她鋪床的穆銘回道:“聽說夜裡子時出關。”

“子時啊……”魏靈玄望了眼角落,起身道,“走,去他院子門口候著。”

此時臨安王府東南角,正矗立著一座造型古怪的院落,遠遠看去,那屋宇彷彿是八卦羅盤形狀,詭異非常。

兩人來到院落外,守門的小童掀起眼皮望了眼兩人,又繼續默默守門。

魏靈玄懶懶靠在穆銘身上,不時望一眼夜幕上的明月,只等著子時一到就去跟無寂道長說換血之事。

而此時最高層的屋宇內,一名身穿道袍的俊俏男人盤膝坐在八卦盤中。

不知過了多久,他緩緩睜開眼,唇角的笑容透著陰柔詭異:“等了這麼多年,我的天女,總算來到南境了,不枉我費心費力,佈置那麼大一盤棋……”

——

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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