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言清晰地察覺到危險,她低垂著頭,因為啜泣,纖瘦的肩膀輕輕聳動,她含著淚腔,聲音沙啞:“君天瀾,別讓我恨你。”

語調雖然平靜,卻格外低沉認真。

君天瀾平靜地注視著她,她看起來嬌嫩細弱,背後的兩扇蝴蝶骨異常纖細美麗。

跪在他面前哭泣的模樣,越發叫人想把她狠狠佔有。

這樣一個尤物,生來不就是伺候男人的嗎?

他腦海中無端浮現出君舒影、薛遠、韓敘之他們的臉,甚至還浮現出楚雲間的面容。

涼薄的唇浮起冷笑,他伸手,輕輕撫摸女孩兒光滑卻發顫的蝴蝶骨,他們再怎麼惦記又如何,這樣美好的女孩兒,終究是他君天瀾的。

……

察覺到他的動作,沈妙言背對著他,淚眼模糊:“君天瀾,我不想這樣……我不想被你這樣對待……”

眼淚順著尖俏的下頜淌落,她想回頭,上身卻被男人按在冰涼的鐵架上,她能感覺到那人在慢條斯理地摸索,他一點都不急切,並不像是動.情的樣子。

眼淚流得更歡,她不想……

她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被陌生的他佔有……

他根本,就不是君天瀾,根本就不是她的夫君!

……

察覺到……她不顧一切地厲喊出聲:“四哥曾答應我,若能平安出宗人府,就送我一場盛世婚禮!如今這算什麼?!你根本就不是我四哥,你根本就不是他!”

君天瀾的動作頓住。

……

他壓抑住喘息,伸手捉住她的下頜,強迫她扭轉頭,發狠般一字一頓:“沈嘉,是你自己,親手毀掉了你的婚禮!”

兩人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俱都無比難熬。

豆大的汗珠順著小姑娘額間滑落,她雙眸中現出濃烈恨意:“那我該慶幸,我毀掉了那場婚禮!像你這樣喜怒無常的男人,我才不會喜歡!我愛的男人,是世間最頂天立地的男子,他心繫蒼生,他不會像你這樣粗暴地對待女人!”

狹小的地牢中,君天瀾面色陰沉可怖。

兩人僵持半晌,他鬆開手,面無表情地整理好衣物。

他下了床,朝鐵門走了幾步,忽然駐足回眸:“總有一天,你會跪在孤面前,求孤上你。”

沈妙言癱坐在床上,用薄毯將自己裹好,抬頭望他,他的瞳眸在昏暗中散發出淡淡的赤紅光澤,宛如走火入魔。

她咬住唇瓣,在徹底撕破臉面後,不改倔強:“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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