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關鍵時刻,又是馬川站了出來,看似在極力勸說,可實際更像是阻止蕭秦的挑明。

要是這樣的話,馬川應該是知道朱四的真正身份。

否則又怎麼解釋,他站出來阻止的行為呢?

可他為什麼要阻止呢?

到底在遮掩什麼,或者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很顯然,馬川也並沒打算做出合理解釋,甚至就連為何要刻意隱藏白松實力一事,他也一直沒做出過解釋。

白松回到隊伍後,還是老樣子,一言不發。

沉默的像塊巨型化石。

再看那朱四,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之前什麼樣子,此刻也一樣。

就好似一個局外人似的,從始至終置身事外。

驛站被徹底燒燬後,眾人只能選擇在附近選擇了一片開闊地生火過夜。

原本和諧的隊伍氣氛,如今已蕩然無存。

押運官是押運官,山匪是山匪,兩邊以為犯人為中心,劃出了一條道。

各自為營,相互也不理睬。

就連篝火都要各升一堆。

黃亢挺忙的,他一直在試圖安撫山匪兄弟們的情緒,同吃同住,宛如難兄難弟的樣子。

蕭秦則一直和小柴待在一起。

左右是路沖和善虎。

這二人也真是的,都被黃亢坑成流放犯了,可黃亢說的話他倆如視軍令。

寸步不離的守著蕭秦,搞得蕭秦一轉身就是路衝,再一轉身,又是善虎。

十分別扭。

“蕭秦,多少吃點吧。”

路衝捏著烤熟的饅頭遞了過來。

“不了。”蕭秦擺了擺手:“沒什麼胃口。”

“哎,我也是。”路衝惆悵的低下了頭:“你說這叫個啥事,簡直莫名其妙嘛!”

也不知這貨說的莫名其妙,是今天發生的事,還是被流放的事。

蕭秦也懶得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