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該沒說謊。”馬川解釋道:“走虎山那一片咱們也熟,山深植被茂盛。

“遇到特殊天氣,比如下完大雨放晴的時候,確實常出現瘴氣。”

“這樣也就能解釋的通,兩百全副武裝的押運官,離奇失蹤的真相了。”

蕭秦點了點頭,馬川分析的不錯,藉助瘴氣把人集體迷暈,然後在動手將其在昏迷中勒死。

這樣確實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說說吧,你們是怎麼處理那些屍體的?”蕭秦問。

“埋……當然是埋了……”

蕭秦沉聲:“我不想聽假話。”

他知道像大飛這種窮兇極惡之徒,絕對不會有這麼好心。

大飛糾結了很久,被山夔拿刀戳在胸口後,才終於說了實話。

“我們確實埋了,只是埋了一部分,實在是太多了,太費勁了,而且要是都埋在一起,很容易被官府翻找到。”

“為了避免麻煩,我們就分散埋了一部分,剩下的……剁碎了,然後……”

“我去你嗎的!”路衝是個急性子,他早就忍不住了。

上去就騎在大飛身上,一頓拳打腳踢。

這會兒也沒人攔著。

因為大家都明白剁碎瞭然後是意味著什麼。

人間至慘不過如此,真就是禽獸不如,令人反胃,徹骨的寒意。

真的是死一百遍都不為過。

“行了,別真打死了。”黃亢拉開了路衝,看了眼蕭秦:“你還有啥要問的,趕緊的。”

趕緊的三個字,已經表明了黃亢迫切想要處死此人的心情。

蕭秦也是一樣。

“你是皇城的人,那應該聽說過,那晚小院走水事件,死了七口人,告訴我,這件事你們是否參與?”

“天地良心!”大飛帶著哭腔:“這件事真不是我們乾的,我發誓,要是跟我大飛能沾上一點點關係,我全家不的好死!”

“你他嗎的還有良心,你這種禽獸也配談良心!”路衝跳起來又是一腳揣在了大飛臉上。

“真不是我乾的啊,小院走水那晚,我和我的手下就不在皇城,我們去匡縣收租子去了,當晚就歇在匡縣,不信你們可以去查。”

大飛說的急切,而且提供了不在場證明,這個很容易查明,應該不至於死到臨頭還亂說。

“那你可知道此案的有關線索,你知道什麼就說什麼。”

“我發誓,真的是毫不知情,不瞞各位,這事我得知後,也側面打探過費解的態度。”

“連費解都不知道是誰做的,他還說……還說……”

“還說什麼!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