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三金見勸不動黃亢,念及二人處的不錯,收了贖金後,信守承諾就把黃亢給放了。

此後幾年,黃亢路過赤流山都會提著大包小包,去專程拜訪卜三金。

和卜三金關係不錯這一點,人黃亢還真是沒說太大的話。

就拿自己此前一直卡在從三品到三品之間多年一事,還是卜三金費心幫了他,帶著他突破。

所以關於卜三金的事情,黃亢才能說起來娓娓是道。

“那既然卜三金是唯二打敗虛塵法師的人,那就應該是當之無愧的排名前三,怎麼會有爭議?”

黃亢回道:“說到兒,不得不提另一位高手了,號稱白足書生的阮甫極。”

“此人也大有來頭,是先帝在時的一屆狀元郎,也做過駙馬爺,只是性格太過冷淡,公主受不了就和他合離了。”

“阮甫極不僅是個書生,還善使劍,以書為路,以劍鋪道,他手中的書卷便是最好的利劍,書卷既是劍道,劍道既是書卷。”

“又因為阮甫極長相陰柔,尤其經常赤裸這一雙連女人都會嫉妒的潔白玉足,而得名白足書生。”

“白足啊,我還以為是百足,心想該不會是蜈蚣精吧,沒事,你繼續說。”

黃亢翻了白眼才繼續說道:“阮甫極也挑戰過虛塵大師,但最後卻敗了三招。”

“隨後卜三金挑戰虛塵大師,勝了連招。”

“沒多久,阮甫極主動挑戰卜三金,誰能想到,最後居然大勝卜三金,險些將卜三金殺死。”

“要不是虛塵法師即使出手阻攔,卜三金可能真就沒了。”

“不是……簫秦你怎麼一點也不驚訝?”

簫秦攤了攤手:“我應該驚訝對嗎,那好,我表示很驚訝。”

“沒勁。”

“確實也沒什麼好驚訝的,說了這麼多,就等於說卜三金勝了虛塵法師,然後虛塵法師又勝了阮甫極,阮甫極又勝了卜三金,形成了一個三角互有勝負的關係,有什麼好驚訝的。”

“你還真是異於常人啊。”黃亢說:“當時沒人認為阮甫極能勝卜三金,畢竟他連虛塵法師都打不過,誰能想到結果竟是那般。”

簫秦點評道:“這就和打擂臺一樣,沒有絕對的強者,冠軍和冠軍之間也會互有勝負,很正常。”

“三者的打鬥風格不同,相互之間必然存在某種剋制關係。”

“也許卜三金的風格就是被阮甫極給剋制的死死的呢,這也正常好吧。”

“你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為什麼關於十大高手榜探花之位,一直有飽有爭議的原因所在了。”

“這三人互有勝負,確實沒辦法說誰才是當之無愧的第三。”

“也或者說,這三位應歸屬同一梯隊,共同佔據探花之名。”

黃亢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共同佔據探花之名,還是頭一次聽到這種說法,不過好像有點道理……”

“黃亢你來判斷,如果殺死錢封的高手,正是這三位之中的其中一位,你覺得誰的可能性最大?”

“這……”

黃亢明顯很糾結,思考了很久。

“首先可以排除卜三金,我瞭解他,他從不參與朝廷的事情,而且也是個直來直去的人,如果他想對你動心思。”

“一定會知道我在你身邊,就會找到我,直接明瞭的說,讓我別管這事。”

“如果我一定要管,卜三金最多不會當著我的面,但還是會直接殺了你,這才是他的行事風格。”

“那阮甫極呢,你又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