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道理不聽,談親請秦淵就更氣。

只能先這樣了,不然能咋辦。

軍糧被劫一案發生後,三十萬擔軍糧是從北境出的境,流向了戎地。

要說這事跟秦淵一點沒關係,怎麼可能。

關鍵這秦淵在其中究竟參與了多少,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旂秦帝礙於眼下的局勢,不是不想一查到底,而是生怕這案子的主謀就是七王爺。

如果查明真是他,接下來又當如何?

難不成真要發兵北境,把老七給活捉過來,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讓他交代個清楚?

這事可能有這麼簡單麼?

所以旂秦帝思來想去,糾結了很久,認為最好的處理方法就是冷處理。

還不如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這樣對彼此都好。

這才是他阻止簫秦繼續查案的真實原因。

至於後來又為何改變心意,答應簫秦以流放犯的身份走上北境一遭的請願,簫秦一時就有些想不明白了。

當然以上也全都是簫秦基於個人邏輯,單方面的一些推斷。

不管怎麼說,軍糧被劫一案,總算又有了新的線索。

這個七王爺肯定跟這件事脫不開干係,到了北境後,只要揪著他不放,必然能取得重大的突破。

“扯的有點遠了。”黃亢撓了撓頭:“話說回來,那劉秀賴在北境不走,主要有兩個依仗。”

“這其一,他本就是絕頂的高手,而且身法絕妙,輕功乃是天下第一。”

“天勝國的太子黨也派出了很多高手,其中也有修為勝過劉秀的,但想要活捉他,就比較困難了。”

“當然這還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劉秀有七王爺撐腰。”

“明著撐腰的那種,那七王爺修為一般,可他手下也不乏各路高手,關鍵還掌控著二十萬北境虹甲軍。”

“這二十萬虹甲軍可是不一般,鎮守北境上百年之久,使的北境固若金湯……”

“等等。”簫秦搖頭:“這和我聽到的版本不太一樣啊,我可聽說北境之地亂的很,戎族軍隊經常越境,騎在旂龍國頭上拉屎撒尿什麼的。”

“謠傳!”黃亢果斷否決道:“戎狗是越過境,但從來都不敢從北境越境,而是要繞一大圈,繞到西境,或者南境才有可能入境。”

“反正北境這麼多年來,可從來沒出過被他族破境一說。”

“從這一點上講,七王爺確實立了天大的功勞,他帥下的二十萬虹甲軍更是威震寰宇,守的旂龍國多少年的國土無恙。”

“難怪了。”簫秦小聲道:“要我是秦淵我肯定也不服,護佑旂龍國多年太平,使的他帝莫敢入境半步,結果被他那一事無成的哥搶了皇位。”

“簫秦這種話可能不亂說,咱私下說沒問題,千萬別讓第三個人知道。”

黃亢謹慎道:“尤其等日後到了北境,你可再不能像現在這麼口無遮攔,七王爺可不像咱陛下那麼好相處。”

“七王爺可是個眼裡容不得沙子的人,號稱鐵王爺。”

“可不就是鐵王爺嘛,他哥忽然當皇帝了,然後他還是王爺,鐵打的王爺。”

“你這破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