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黃亢就知道簫秦憋了幾天,肯定沒憋什麼好屁。

開口就是王炸。

要是不承認,簫秦肯定立馬扭頭,接著又是好些天不搭理他。

可黃亢是個急性子,他寧願簫秦跟他對著罵,或者他不還手,讓簫秦打個痛快出出氣。

也不願被簫秦給故意冷落。

都是大老爺們兒,有啥話你就直說,有啥屁你就直放。

不說話就沒勁了。

可是要是承認吧,自己臉上又掛不住。

老子黃亢就不要面子的啊,你說是傻幣就是傻幣,憑什麼?

“那啥……”黃亢左思右想,開口道:“我最多承認自己是傻冒。”

“反正天天被你叫傻冒,雖然聽著不是好話,但早就習慣了,無所謂。”

簫秦沒忍住樂了,還是熟悉的味道。

活該黃大傻冒長著一張遭埋汰的臉。

“你看這就不對了嘛,你裝個什麼勁嘛。”黃亢撇嘴:“我看你以後乾脆叫蕭媳婦得了。”

“滾你嘛的!”簫秦不爽了:“黃大傻冒你現在長能耐了啊?幾天功夫連著給你爹起了兩個外號?”

“蕭心眼,蕭媳婦?”

“你狗日的玩的挺花啊。”

“你看又臭來勁了!”黃亢也不爽:“你跟誰倆叫爹呢?”

“窩似嫩爹!”

“啥玩意兒,你說慢點,我學學……”

“窩似嫩爹!”

“聽著感覺好牛逼啊,簫秦你再慢一點,我得學會了去罵姚啟年去。”

簫秦都無語了,黃亢就好這一口,跟中邪了似的,每次簫秦蹦出新詞彙,這貨的熱情那叫一個絕。

一定要學會,不僅要學會,還要翻來覆去的唸叨。

所以這接下來的一路上,淨聽到黃亢跟個復讀機似的,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窩似嫩爹這話。

還一直衝著簫秦陰陽怪氣,各種語調的喊著。

這不是純純的傻幣是什麼?

如此純的傻幣,他能是一個隱藏極深的大BOSS麼?

“簫秦,窩似嫩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