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秦起身:“一刻鐘之後我會返回,到時我希望你自己張口。”

“否則,我簫秦也是會殺人的!”

簫秦甩袖離開,內心鬱悶到了極致。

不怕亡命之徒,也不怕狡詐之徒,怕的就是這種油鹽不進的悶葫蘆。

要說殺人,簫秦也只是嚇嚇他罷了。

畢竟無論前世還是今生,簫秦手上還從未沾過人血。

揍他一頓,往死裡揍還行,真要殺人,簫秦還真沒想過。

道理都講透了,秀才不會不懂,但願這小子還能保持做人最起碼的良知。

“簫秦,是不是很麻煩?”燕華跟了過來,看了眼帳篷。

“是非常麻煩,暴亂背後是一場巨大的陰謀,如果不弄清楚真相,之後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我,還有你家姚大人就等著被押入宮中受刑。”

“你的意思是,有人針對你,或者針對姚大人?”

“針不針對還不敢說。”簫秦迷茫的搖了搖頭:“但最起碼,我們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進了對方的圈套之中。”

“好了,你也別問了,你去幫我盯好薛五丁,給盯死了,千萬不能讓他出現任何意外,去吧。”

一刻鐘的時間過的異常漫長。

圍困指揮所的難民叫囂聲此起彼伏,大多在喊著讓交出薛五丁。

黃亢還在前方與對方盡力周旋。

白松則在另一方向,隨時警惕著四周的動靜。

也幸好有黃亢和白松這兩名高手在,否則局面恐怕早就失控。

但白松和黃亢就是在厲害,也還是肉體凡胎。

他們保持高度的注意力短時間還好,時間長了也是需要休息調整。

但圍攻的暴民卻不同,他們人多勢眾,完全可以以逸待勞。

稍不留聲就能從某個不被主意的角落一湧而來。

這還不是簫秦最擔心的,最擔心的是姚啟年那邊的情況。

剛才薛丁五已經說漏了嘴,簫秦聽的很清楚,姚啟年那邊的援軍肯定出了問題。

至少不會在短時間內趕到。

這段時間只能靠簫秦他們這百十號人死死的撐著。

指揮所已經不單單只是一個建築物,此時已成為了決不妥協的象徵。

一旦被摧毀,暴民必定會趁勢將事態進一步的擴大,甚至極有可能會衝進紅色區域。

目前為止,簫秦也不敢確定,幕後之人策劃了此次暴動背後真正的目的所在。

如果真是東道教所為,此行為註定會將幾萬,甚至是幾十萬普通百姓的生命,架在火爐山焚烤。

簡直禽獸不如,罪無可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