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三日之期,根本就是一個幌子。

難道自己真的要眼睜睜看著姚桃遭難,什麼都不做嗎?

與此同時,躲在背處的姚桃,偷聽了二人的對話後,已經崩潰了。

她哪裡想到,簫秦非但不遵守約定,而且一點面子也不給馬川。

擺明了一定要跟自己過不去。

不,不,我不要等死!

姚桃扶著牆站了起來,擦了一把眼淚,咬著牙死死的盯著簫秦離去的方向。

簫秦也沒想去哪兒。

依雲看起來一時半會兒還醒不過來,門外有馬川和白松看著,黃亢待會兒也過去替自己盯著,就不用太擔心。

他只是心頭很悶,憋的難受,想出去透口氣。

簫秦在馬川身上看到了自己過去的影子。

求而不得,又不甘心。

為了維持一段脆弱的,虛假的關係,不得不一次次得勸說自己去做無底線的舔狗。

為了某個女人,放棄尊嚴,甚至不惜把尊嚴踐踏在地,只為了證明給她看,自己為了她可以什麼都可以做。

什麼都不在乎。

到頭來換來的一句,你不會以為我對你有意思吧,不會吧。

哎,難受。

可年少深情時,誰又沒做過舔狗,不徹徹底底做一回舔狗的男人,是不可能長大的。

放在這個時代,馬川也一把年齡了,二十四五了,不可能沒見過女人。

還要犯低階錯誤。

一個女人心思太多的話,是絕不可能把主要心思放在一個男人身上。

不要相信她所謂的唯一,我保證,我發誓,沒用。

要是真信了,那就是噩夢的開始。

算了,懶得想這些了。

簫秦苦笑著搖了搖頭。

情不自禁的哼出了一首經典老歌。

“昨日像那東流水,離我遠去不可留,今日亂我心,多煩憂……”

“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明朝清風四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