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啟年?可是那湖州知府?”韓嬌兒疑惑:“沒見過老爺和他有過聯絡啊。”

費解得意道:“你這婦人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那姚啟年曾在我兵部任過侍郎,乃是我的舊部下。”

“當年他想回到湖州一事,老夫可是幫了他頂天的忙。”

“此時蕭秦到了他的底盤,他不出力誰出力?”

“只是此人優柔寡斷,好幾次錯過誅殺蕭秦的最好時機,唉,終究難成大事。”

“那妾還是不明白……既然是去找人,讓大飛那幫人去做就行了,派呂飛等人豈不是大材小用?”

“大飛?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早就死了!提到這狗東西老夫就來氣!”

“死了?!”韓嬌兒震驚:“不是,老爺這都什麼時候的事……”

“此事不必多問,有人問起你,也不必理會,聽明白了?”

韓嬌兒還是很愕然。

費解不知道的是,韓嬌兒的姘頭可不止呂飛一人,連大飛也是其中之一。

大飛粗礦,身子骨壯的像頭大鐵牛,而且特別實誠,只知道埋頭苦幹。

當初大飛說什麼也不敢,還是韓嬌兒再三魅惑,二人早就不止一次行了那苟且之事。

忽聞大飛死訊,韓嬌兒一時心情極度複雜。

但她很快就回過了神,不過是死了一個打手而已,死便死了罷。

就憑她韓嬌兒的姿色,想要什麼樣的男人得不到啊,區區一個大飛而已。

“唉,說起來老夫也很為難啊。”費解似在自言自語:“呂飛乃四品高手,是老夫豢養的門客中最為看重之人。”

“若非那蕭秦實在難以對付,老夫又豈能下此血本,讓呂飛輕易現身?”

“但話分兩頭,也真是因此此事幹系重大,所以不得不派出呂飛,來確保萬無一失。”

“以呂飛身手,若是碰上那黃亢,即便不敵,全身而退料想不難。”

“總之,依雲殿下,老夫此次勢在必得!”

與此同時,澤賢宮內。

一人正在和張得玉湊耳說話。

張得玉聽得眉頭緊縮。

沉思半響後,看向那人:“你本人親自,趕往湖州,立即!”

“若見呂飛,如何處置。”

“還要我教你嗎!”

“屬下明白!”

“回來!”張得玉招手:“記住,就你一人即可,本相此時還不便露面,你可明白?”

“明白!”

“以你手腳,抵達需時多久?”

“不吃不休,半日足矣!”

“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