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秦躺在馬車裡,迷迷糊糊睡了有一會兒。

等睜開眼還在路上。

程縣那邊的防控工作暫時交給了白松負責,由商虎和路衝等人配合他。

簫秦的一系列防止措施,都已經詳細寫了出來。

他們只需要按照步驟去照做即可。

無非和厝縣的措施一樣,從四面封鎖程縣所有的出入口。

至於物資調配,湖州府衙方面確實做了不少工作,這點也不用擔心。

有一點是簫秦沒想到的。

他把前世遇到的情況,照搬到了這裡,當忽略了這個世界仍處於相對落後的封建王朝時代。

尤其是交通極其堵塞,人員流動範圍極其有限。

普通老百姓只能憑腿轉移,馬車,牛車都沒有。

雖然情況已經出現了四五天了,但實際受災的範圍,仍停留在有限的幾個縣內。

從這一點上講,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來回從厝縣到州府這條路簫秦也走過很多次,已經很熟悉了。

這次姚啟年並未帶太多人馬回府,選擇的輕裝快行。

如果不是顧及簫秦所乘坐的馬車,這會兒應該已經回到了府邸。

一直到半下午,一眾人等終於落在了府邸門前。

姚夫人帶著家人,眼淚絲絲的望著疲憊不堪的姚啟年。

當家的回來了一切就好說了,快,快給老爺端茶,還有飯菜。

只是……

“老爺,這二位是……”

姚啟年一甩手,也沒解釋,領著簫秦和黃亢便要進門。

這時候馬川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見到簫秦就很激動。

“簫秦我就知道你沒死。”

“你才死了。”簫秦翻了翻白眼,沒見過這號打招呼的。

“那啥,黃亢你先跟姚大人進去,我和馬川有點事。”

簫秦拉著馬川來到一旁,皺著眉頭:“這幾天你一直守在附近?”

“那當然了,你這兒子我馬川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