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自己來。”蕭秦擺了擺手。

“蕭秦,還是我來吧。”依雲也站了過來。

蕭秦苦笑著看了看姚桃,又看了看依雲。

看得出來,她們是真的擔心自己。

“真的不用。”蕭秦搖頭:“很多事情靠自己就好,比如現在。”

片刻後,蕭秦燒開了一鍋水,然後找到一茶碗,接了一碗熱水。

接著還是在眾人不解的注視下,從屋裡搬了一把椅子出來。

連人帶椅子的徑直走向路衝。

扶著路衝將他放在了椅子。

“蕭秦你啥意思啊,不是,你倒是說話啊,你說清楚,到底幾個意思?”

“不是,你們誰知道這傢伙到底啥意思?”

眾人面面相覷,誰也不明白蕭秦的意圖。

蕭秦也不解釋,轉身回到了廚房,等了有一炷香的功夫。

這才重新走了回來。

環顧了眾人一圈,開口道。

“我蕭秦在此,還請各位做個見證。”

“各位可能有所不知,那日我曾和路衝二人,在私下認過師徒關係。”

“只是那時,路衝並不在意,我也沒當回事,也就沒行正式的拜師禮。”

“這是我欠我師父的,今日正是好時候,還請各位做個見證。”

“我蕭秦願正式拜路衝為師!”

“等等,你等等!”路衝屁股跟針紮了下似的,直接跳了起來,狐疑的盯著蕭秦。

“不是,你把剛才說那話再說一遍。”

“我蕭秦願正式拜路衝為師。”

“是拜,不是拜作?”

蕭秦笑了,路衝這傢伙也是久病成醫。

被蕭秦坑的次數多了,容易條件反射。

拜為師,和拜作為師,多一字意思完全就顛倒了,那能一樣麼,必須得扣死了字眼。

“那行。”路衝緩緩坐下,但還是很緊張:“不是,蕭秦這事你得提前跟我打聲招呼啊,咱有啥都能商量,你忽然搞這一處,我慌啊!”

“你別慌。”蕭秦認真道:“這一次是我誠心拜你,沒有套路。”

蕭秦說著,從貼身口袋中翻出一張字帖,雙手恭敬的送上:“這是徒弟的拜師貼,還請師父過目。”

“不是,你啥時候整的這玩意兒?”路衝遲疑的接了過去,起初沒當回事,翻了一翻,愣住了。

是蕭秦的親筆字跡沒錯,洋洋灑灑寫了四五折之多。

既標明瞭蕭秦的生辰八字,籍貫,也闡明瞭拜師的目的,既為習武,同時也標明瞭習武的決心。

字字真情實意,路衝是個大老粗,卻也看得十分動容。

看得出來,蕭秦光是寫這個拜師貼都是下了一番苦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