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權治面色悲痛:“陛下!臣也悲痛,但臣既為欽差,不敢有負皇恩。”

“臣檢舉,兵部尚書左賢,在走虎山一帶,勾結匪寇,暗中設下埋伏,不僅劫掠了三十萬擔軍糧!”

“為防事情敗露,還將我二百押運官係數滅口!”

“王權治,你!你什麼意思!”

左賢又驚又怒,指著王權治:“你滿口胡言,隨意栽贓。”

“陛下!軍糧調動向來是由兵部二處,既王權治統轄,軍糧一案臣實不知情,還望聖斷!”

旂秦帝不語。

“左大人不急。”王權治轉身:“諸位大人也請稍安勿躁。下臣既敢當庭指認,必有證據。”

“左大人,你做夢也想不到吧!”

“那二百位被你滅口的押運官中,居然還有一位僥倖生還。”

“請陛下恩准,帶證人上堂!”

少許,一身負重傷計程車兵,被人用擔架抬了上來。

一番對峙後,左賢啞口無言,頓時崩潰坐地不起。

因為那士卒說的很清楚,對方在他們畢竟之路,提前設下多層陷阱。

二百押運官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便係數被滅殺一盡。

他在垂死之際,聽到其中一名匪首提到了左賢的名字。

還說就算朝廷來查,怕是做夢也想不到,是他們自己人乾的好事。

“陛下,冤枉啊,臣壓根不認識他,不知道為什麼要陷害下臣,臣冤枉啊!”

“王大人。”簫秦終於忍不住了,站了出來。

看了眼擔架上計程車兵。

“你說兩百名押運管悉數被滅,為何唯獨這位小兄弟活了下來。”

“好,就算他僥倖活了下來,但他一人之言,如何做得鐵證。”

“請問諸位大人,有沒有另一種可能,倘若此人被收買,或被威脅,做得是偽證呢?”

“對對對!”左賢一聽,轉身就抓向那士卒,面色猙獰:“說!你快說!到底是受了何人指使,為何要坑害本官,你說啊!”

那士卒被抬上來時,本就奄奄一息,強撐著做了證詞。

接著又被情緒激動的左賢一陣搖晃。

當即喘不過氣,下一秒撐長了脖子,死了。

“死……死了……”左賢呆滯的望著簫秦:“什麼意思,怎麼就……就死了……”

簫秦也是無奈。

這左賢看起來精明無比,誰知道心裡素質居然這麼差。

這下證人被他一陣搖晃,等於死在他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