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夏教習並沒有回旅舍,而是受到唐術的邀請,住到了府主府邸。

明遠峰讀完夏教習的諭任,微笑著對夏教習說:“夏掌書記,你也是自己人,在陵東府這段時間就住在這兒吧。”

夏教習聞言,甚是感動,他沒想到堂堂一府之主對自己這麼客氣。

行了一禮然後說到:“謝過府主,只是陳先生還在旅舍.…”

明遠峰疑惑的望著唐術。

唐術給明遠峰解釋到:“跟夏兄弟同行的一位持器行走。”

“哦~”明遠峰望向夏教習,然後說到:“夏掌書記,方便說說是哪位力將的持器行走麼?”

聞言,夏教習連忙抱拳彎腰,對明遠峰再行了一禮,面色恭敬,語氣堅定的說到:“還請府主見諒,在下不能妄言陳先生。”

明遠峰點了點頭,並沒有過多追問,畢竟是涉及到了力將。

“雖然這位夏掌書記不說,但還是有必要問問國主的。”明遠峰在心裡想著。

把諭任遞還給夏教習,然後說到:“那明天一起邀請過來吧。”

安排夏教習休息後。房間只剩下明遠峰和唐術。

“關於持器行走,畢竟是涉及到了力將,還是需要問一問國主,看是國主授意,還是說國主並不知情。”明遠峰望著唐術說到。

唐術點了點頭,思慮了片刻,然後說到:“我來寫信吧,然後明叔你找人送去國主那兒,我順便把施花魁收到的兩首詞一併傳達給二叔。”

“什麼樣的兩首詞?”明遠峰好奇的問到。

唐術並沒有回答,而是找來了幾張紙,以及筆墨。

分別畫上了夏教習的畫像。

陳柏的畫像以及笛子。

把遇到二人的經過寫了下來。

最後拖國主把兩首詞給予唐永仁。

明遠峰就在一旁看著,一方面琢磨著到底哪位力將用的笛子,另一方面也對這兩首詞感到驚豔。

.….….…

次日。

陳柏早早的起來,去一旁的房間尋找夏教習,卻發現夏教習並不在屋內,也就自己出了門。

離深秋越來越近了。

清晨的章臺街,也是難得的清淨。

這一片刻,章臺街像是個熟睡的寶寶,薄霧裹身,異常安寧。

陳柏站在街上,深吸了一口氣,任由冰涼的空氣竄進鼻腔,從而讓自己更清醒。

陳柏在心裡思量著:“是找份陵東府地圖,還是找人問問,畢竟就這麼盲目的尋找還是比較麻煩。”

邊走邊想,就這麼出了章臺街。

大街上已是有了零星的行人,看模樣都是些清苦的勞動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