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倒是並不難看,可是到底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讓得瞎子如此惦記呢。”洪三在心裡琢磨著。

陳柏見眼前的女孩兒絲毫沒有拿回去的意思,心裡有了些猜測,也想驗證一下,於是說到:“洪兄弟,如果不拿回去的話,放在我這兒的費用可是很高的。”

洪三兒聞言,揶揄的笑了笑,說到:“哦~”

“請問陳兄,多少錢一天呢?”

陳柏心到:“果然是不想拿回去。”於是把玩兒著笛子說到:“一百銀,一天。”

聽到這個價格,眼前的女孩兒並沒有表現出驚訝的表情,而是思慮了一下就開口說到:“行,那就麻煩陳兄了。”

陳柏盯著女孩兒的眼睛,女孩的眼睛很是漂亮,很水靈,但是陳柏關注的不是這點。

只見陳柏收回了笛子,而後當著女孩兒的面,把笛子蘊藏於體內。

先前聽到“一百銀一天”絲毫沒有異樣的女孩兒,這時眼睛突然睜大,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

陳柏在心裡想到:“果然如此,難怪昨晚那力將也不把笛子拿回去,看來是與自己能夠蘊藏力將的器有關。”

見到陳柏一直盯著自己,洪三兒突然有些慌亂,好在這時,身後有聲音突然傳來:“小公子,這蘆天子你還要不要了?”

“這東西,可是上午一個價,下午一個價,漲價非常快的。”

女孩兒聞言,連忙藉機轉過頭去,開口說到:“要肯定是要,可是你就不能再便宜些麼?”

剛說話的人,手裡拿出一顆類似胡蘿蔔的東西,比正常的胡蘿蔔短一半,通體呈紫色,攤在女孩兒面前說到:“這個品相,只才一銀,還怎麼少。”

說完收回手掌,氣憤的轉身離去。

陳柏轉過頭去,看著一旁的夏教習問到:“夏兄,那是個什麼東西。”

“壯陽藥。”夏教習想都沒想的回答到。

陳柏聞言,心裡十分驚訝:“一個女孩兒買這個東西來幹嘛?”

洪三兒見商販離開,一點兒也不介意,只是隱藏好心裡的震撼,轉過頭來望著陳柏微笑著說到:“是稱呼陳兄呢,還是水長東呢?”

“也到晌午了,可以請二位一起吃個飯麼?”

洪三兒確實對陳柏來了興趣,能蘊力將的器,這個事情太過匪夷所思了。

當然,也僅僅是感興趣而已。

陳柏,無所謂的點了點頭,他也有些疑惑需要面前這位女孩兒解答。

.….….…

酒樓。

洪三兒並不吝嗇,點了一桌菜。

陳柏自己並未怎麼吃,只顧著給丁可可夾菜。

丁可可很是乖巧,埋頭吃著碗裡的飯菜,只是突然,眼淚止不住的掉進碗裡。許是想到了她哥哥丁青,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的飯菜,就已經再也回不來了。

陳柏並未開口,只是安撫的拍了拍可可,洪三兒疑惑的問到:“小妹妹,怎麼了?”

陳柏抬頭望向洪三兒,示意她別問。在陳柏看來,哭出來反而要好些。

只是,丁可可仍是沒有哭出聲,只是眼淚一直掉,陳柏把丁可可抱在了懷裡,不過片刻,卻是睡了過去。

陳柏一手抱著懷裡的丁可可,一手夾著菜,過了一會兒,在陳柏懷裡睡去的丁可可才啜泣出了聲響。

這時坐在一旁的夏教習,小聲的給坐在旁邊的洪三兒講起了路上遇到的丁青。

夏教習講完後,洪三兒看著坐在對面的陳柏,眼神溫柔了些,也不準備再虛以委蛇,而是望著陳柏直接問到:“請問陳兄,師從何人?”

“催棄之。”只聽陳柏輕聲的答到,然而手上夾菜的動作卻並未停止。

洪三兒聞言,心裡也是十分震驚,因為這位一將已經是消失了二十年了,想不到在這裡會遇到他的弟子。

催棄之成名之時,洪三兒還沒出生。

洪三兒心裡想到:“如果是催棄之的話,確實當得起“便宜”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