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柏,同樣也被入了夜的章臺街所震撼。

縱使他經歷了兩個世界,也不得不驚歎於這翻繁華的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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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東府,府主府邸。

“明叔,給錢,我去夜探章臺街!”一位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盤腿坐在椅子上,一邊喝著茶水,一邊對陵東府府主說到。

被稱為明叔的陵東府府主,是一位四十出頭的中年人,方臉,體闊,眼有神。白了一眼旁邊的年輕人,說到:“都是叔山家的狗腿子,你唐術家沒錢,難道我明遠峰家就有錢了?”

年輕人放下茶杯,略帶驚訝的說到:“明叔,楚家就在你眼皮底下,你就沒有刮點兒?”

明遠峰嘆了口氣說到:“颳了一遍又一遍,又能怎麼樣,還不是悉數上交國主。”

“對了,你跟那個楚凡西不是同窗麼,整個陵東府都在傳他今天要去依芳樓,你不一起去?”

唐術聞言,一臉鄙夷的說到:“我跟那個騷包不是一路人。”

“而且,我感覺他跟厚海的人,關係過於親密。”

“我懷疑,這楚家不乾淨,可能幹了些有損朝城山國利益的事兒。”

明遠峰無奈的說到:“這些個商會,與厚海有往來又不是什麼秘密。”

唐術聞言,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說到:“楚家有可能不止是往來這麼簡單。”

說完,唐術沒有繼續糾結這個問題,而是望著明遠峰問到:“明叔,有沒有可能一支苦石竹做的笛子重到連力士都拿不起來?”

明遠峰聞言認真思慮了下,搖了搖頭說到:“不可能,除非是力將的器!”

“你為什麼這麼問?苦石竹的特性就是高強度,低重量,這點你應該清楚啊。”

唐術站了起來,拍了拍衣衫,點了點頭說到:“我只是想確認一下。”

說完就抬腳往外走去。

明遠峰丟了兩錠十銀給唐術,問到:“依芳樓?”

唐術掂了掂手上的兩錠十銀,說到:“去不起,去百香樓逛逛。”

明遠峰聞言,望著唐術戲謔的笑著說到:“可以,去看看施花魁。”

“施花魁差點兒就成你二嬸了,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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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樹梢頭,組隊逛青樓。

陳柏和夏教習準備去依芳樓瞧瞧,但是通往依芳樓的三座拱橋都已經擠滿了人,只能放棄。

正當二人漫無目的的閒逛時,一位年輕人攔住了二人的去路。

只見年輕人二十歲左右,頭髮隨意的束在腦後,衣衫寬鬆,濃眉,唇薄,腰掛劍。

年輕人微笑著對著陳柏二人抱拳道:“兩位兄弟,在下唐術,下午在街口,我也在人群中。”

“在下有心想結交二位朋友,不知可否賞臉,一起喝兩杯?”

“哦?你也想要這笛子?”陳柏看著眼前這位年輕人,把笛子遞到他面前問到。

只見唐術罷手道:“兄弟,別逗了,力將的器,我拿不動。”

“只是單純想結識下二位,沒有其他心思。”

陳柏看著眼前這位年輕人,始終覺得這人笑起來邪邪的,卻沒想到居然這麼直接。

陳柏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唐術,唐術見此還張開手,特意轉了一圈。

陳柏見唐術如此模樣,也不好拒絕,抱拳說到:“在下陳柏,這位是我好友,夏教習。”

夏教習聽到陳柏介紹自己,也是對著唐術抱拳說到:“在下,夏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