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輪迴,更迭不休。

終於是入了春。

雖說陵山以冬季初雪斷過往,迎未來。但春,畢竟是春,意味著又一個萌芽,繁榮,枯萎,凋零的輪迴開始。

入春,對陳柏而言,意義非凡。

雖然沒有煙花如雨傾天幕,也沒有霓虹似錦掛枝頭,但是隻有踏入了春的門檻,他才會真正的覺得是又過了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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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四季如何更替,催大爺的腳下始終空空如也。

彷彿只有赤腳才能最清晰的感受到群山的脈動。

九天了。

催大爺望了望群山,又望了望朝都的方向。

臉上雖是波瀾不驚,但是右腳尖點地,像是始終放心不下,準備起身去朝都看看。

疾風將起。也就是在這時,催大爺突然感覺柴刀與自己斷了聯絡。

難得的,釋然的表情在催大爺的臉上顯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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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此!”

陳柏收走柴刀的全過程被書院的三位力將盡收眼底。

須臾之間,羅劍青便出現在前地,朝陳柏點了點頭,說到:“請跟我來,院長在書院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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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柏是一個人到的矮山,唐術和柳思思想跟著,都被陳柏拒絕。

一方面是因為唐家有客來訪,唐術不留在家裡有些說不過去。另外就是雖然離陳柏醒來已有幾天,但是柳思思仍然是顯得有些憔悴,需要休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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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山,書院之顛,江夏禹的書房。

羅劍青把陳柏帶到便自顧離去。

齊衡見陳柏到來,連忙起身相迎,他知道陳柏在前地遇刺之事,卻未提及,只是施了一禮,笑著招呼到:“陳先生。”

隨後又為陳柏介紹到:“這位是書院的江院長。”

陳柏向江夏禹行了一禮,心裡有些納悶兒為何齊衡會在此。

“難道魏謀是受到齊衡的指使?”陳柏心裡嘀咕到。雖然直覺並不可能。但是眉頭卻不由自主的輕皺了起來。

此時的江夏禹面帶微笑的盯著陳柏,眼裡滿是期許,輕捻白鬚,如同一位慈祥的長輩。

興許是看出了陳柏的疑慮,只見江夏禹招呼二人落座後,對陳柏說到:“齊衡是我剛叫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