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話不中聽,不過卻也不假。

只不過旁人總是習慣性的忽略唐家十數代人對叔山氏的付出,以及積累下來的忠誠。

相反,大多數人,只是會衡量和關心唐家人是否受到了優待,以及這其中是否有著某些不公平,不公正。

唐術不想討論這個問題,起了身,朝胡桃三抱拳說到:“胡院長,關於推薦學子的事情,還請您多費心。”

唐術沒有說思威背後有國主,更沒有把陳柏扯進來,只是想到絕大多數學子本身就會進各商會。

因此,竊認為,也不算為難胡桃三。

但是,他根本不瞭解胡桃三。

那些在書院完成了學習的學子,可都是他的籌碼,是他遊走在商會與朝廷之間的工具,是他私自聚勢的基石。

只見,胡桃三從頭到腳打量了下唐術,嘴角掛起了些許微笑,對唐術說到:

“行,你先回吧,回頭我知會下去,至於有多少學子願意跟著你,那就不好說了。”

唐術聞言,心裡咯噔了一下,暗道:“看來在書院招募之事並不容易。”

不過,既然知道了胡桃三很是敷衍,便不再多說什麼,只能告辭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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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曦微暖。卻不至於退了寒。也挽留不住紛飛的,絕情的落葉。

陳柏卻很是耐心,一遍一遍的,不急不緩的,慢慢的清掃。

今日不同以往的是,旁邊多了一個陪同的柳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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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術出了書院大門便是收起了那份不羈的氣質。朝著陳柏二人走去。

“陳先生。”唐術跟陳柏打了招呼,也對著柳思思無奈的搖了搖頭。

陳柏見狀,開口問到:“怎麼了,唐兄,不順利麼?”

“負責力師院的胡院長對此並不上心。”唐術回答道。

這時一旁的柳思思望著唐術寬慰到:“沒關係,再想想其他方法試試。”

說完又把目光轉向了陳柏。

此刻的柳思思心底裡竊喜著,還好沒有一次就談成,要是一次談妥,那後面就沒有更好的理由來書院前地了,也就少了陪在陳柏身邊的藉口。

她現在巴不得叔山書院這塊骨頭越難啃越好。

陳柏眉頭輕鎖,琢磨著自己能不能幫上忙。

他想到了魏謀,也想到了齊衡,但是卻覺得去麻煩別人也是不妥。

不過,隨即他很快便想到,這是思威發展中必須經歷的問題,倒也不再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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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頭漸起。

越來越多的學子被柳思思吸引,駐足。大有攘亂的跡象。

不得已,陳柏只能勸說二人先行離去。

只是,在柳思思二人離開書院不久,胡桃三也離開了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