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直接說明比較好。

不過齊衡並不知道這些,也沒有因為陳柏突然說要進藏書樓感到驚訝。

只是讓陳柏稍等,便是自己跑進了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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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間的前地,素來有些清淨。

冬日裡更是如此。

少有鳥雀啁啾,亦無蛙蟲啼鳴。

唯有落木蕭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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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柏才將前地清掃了小半。

齊衡就回來了。

手裡拿著去羅劍青那兒求來的符牌。

至於說讓齊衡去央院長,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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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牌。

兩寸長,三指寬,鐵質。

酷似劍形。

其面光潔,一面刻有書山書院的輪廓,一面刻有三個字,羅劍青。

劍形符牌是書山書院的身份牌,學子和教習都有。

不過學子的符牌卻是禁止外借的,恰好齊衡又是個不願意去破壞規則的人,因此才想到了去找羅劍青。

陳柏接過符牌,摩挲著,望著齊衡,施了一禮,而後誠懇的說到:“謝謝。”

本也不是什麼大事兒,陳柏如此客氣倒是讓得齊衡有些侷促。

只見齊衡撓了撓頭,笑道:“舉手之勞,以後有什麼事兒儘管說就是,我是力夫院的齊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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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牌在手,也就能進藏書樓了。

不過陳柏並沒有著急前往,而是收起符牌,繼續清掃前地。

心下,也多少有些忐忑,泛起絲絲漣漪。

不能進書樓,總是把洪遲雨生的希望,盡付於此。

現在,書樓近在咫尺。又怕翻遍書樓,不得其解,希望終成泡影。

不過,終是需要去面對。

一點一點的清掃前地,也是在慢慢的撫平內心的波動。

如果藏書樓裡不能找出答案,那就離開書院,繼續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