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木頭兒更是煩躁,兩次回家居然被兩次堵在門外,實在窩火。

“回家~~~?”這奴僕原本還想訓斥一番,這人城如今誰不知道,這處居所是那位詭謀夫人常常在此之地,你居然說你要回家?

就在這時,之間從宅院門樓裡跳出來一人大喊:“住手!”這人剛剛跳出來,便一巴掌打在剛剛那奴僕的臉上,只把這奴僕打了個頭昏腦脹。

“混賬,沒看到是土老爺和木老爺回來了麼?瞎了你的狗眼~~~”這人怒斥原先阻攔的奴僕,而身邊將兩人已經團團圍住的奴僕們也被這人驅散。

土塊兒兩人定睛一看,你道是誰!?

正是當初第一次回家攔住兩人的守一,如今居然也像模像樣的穿著麻衣,成了宅院的管事先生了。

“守一,這是怎麼回事?”不顧大門外排著長隊的權貴們投來羨慕的眼神,守一帶著土塊兒和木頭兒進入了宅院。

“老爺您有所不知,咱們雲兒小姐~~~”守一說到一半,似乎想起了什麼,再不敢往下繼續說了。只是連聲道:“咱們雲兒小姐就在這裡,您兩位去後宅就能見到!”

“唔~~知道了!”

兩人對視了一樣,心中似乎有著同樣的疑問。快步朝著後宅走去~~

剛剛轉過前宅,遠遠的就看到有一名女子正站在後宅廳堂的門前石階之上,只見這少女:一身緞布襲身、長髮簡單的披散在身後、頭上一根雲天石做成的髮簪固定、腳下踩著米白色的緞布靴,身形高挑、猶如仙子那般~~

“雲兒?”土塊兒怔怔的看著眼前這人,略顯不可思議的喊了一聲。

“土塊兒哥哥如今不認識雲兒了麼?怎的如此生疏!?”還是那如同百靈鳥般清脆的聲音,但身旁的木頭兒卻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雲兒,你怎在這裡,外面是~~?”木頭兒緩緩的問道。

“兩位哥哥稍安勿躁,黑哥哥呢?怎麼沒有與你們一起回來?”雲兒有些納悶,侯永逸一向是與兩人孟不離焦般的,如今卻不見身影。

“嗨,說來話長。走吧,去屋裡細說~~”土塊兒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雲兒也似乎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心中大感惶恐,連忙領頭走進屋舍之內。而看著雲兒率先步入屋舍,木頭兒的眉頭更加沉重了:“雲兒似乎有點不同,以往可是不會如此先行進入的~~~”

木頭兒晃了晃腦袋,心想也許是自己多慮了。便也跟著進了屋舍~~

當雲兒聽到幾人在極東之地被石門引入另外的空間之時,也是一臉的震驚和不解,緩緩的問道:“如此說,黑哥哥進入石門後與你們不在一處。而你們出來了, 黑哥哥卻~~~”

“按照我和土塊兒的推斷,黑猴應該也是出來了。只是可能出現了狀況,被傳送到其他地方了!”木頭兒看著雲兒煞白的臉龐,心中默默的感嘆,雲兒果真還是最在乎黑猴的。

雲兒輕輕的站了起來,朝著屋舍外喊了一聲:“今日不見人了,讓他們都走!”

屋舍中,三人詳細的溝通了幾個主要的問題,比如現如今雲兒的身世、比如人城的格局、比如下一步的想法。雲兒甚知土塊兒和木頭兒的修行能力,更是親耳聽到侯永逸曾說過他們兩人潛力無窮的判斷。

雲兒再也不提關於黑猴的去向,但土塊兒和木頭兒兩人知曉,這只是把對黑猴的擔憂和思念深深的埋藏在心裡而已。

“雲兒既然是耿家的小姐,如今又是耿家的話事人,黑猴雖然不在。那我們兄弟自然也是按照慣例,聽從雲兒的安排最是妥當!”土塊兒正襟危坐的說著。

“我沒有意見。”木頭兒見雲兒看向了自己,心中閃過無數的想法,但仍舊這般回答。

“有兩位哥哥的幫助,雲兒在此拜謝了!”說罷,雲兒就作勢要向兩人行跪拜大禮。

“怎麼這麼客氣,我們與雲兒生死之交,黑猴之前又交代過。讓我兄弟兩人聽從雲兒小姐安排,哪有這般見外!”土塊兒趕緊扶起雲兒,訕訕的說道。

“雲兒小姐,我見你這身裝束與人城似乎從未見過~~這是什麼~~~”木頭兒造就看出雲兒此刻裝束並不是麻衣、更不是獸皮甲,為了緩和客套的氛圍,於是問道。

“實不相瞞,耿家如今在雲兒一言之下,這是耿家從俘虜的獸人族哪裡學到的緞布織造技藝,這緞布比之獸皮甲更為柔軟、比之麻衣更為堅韌~~~”雲兒輕輕訴說著,似乎在這一刻,她就變成了那個人城中人人可畏的詭謀夫人,一個被遭遇逼迫著崛起的女強人。

此時,緩緩站起身來的雲兒慢慢的踱步到了正廳的門邊,微微靠在門框上緩緩說道:“這居所本是為黑哥哥所購入的,結果當晚黑哥哥就被誣陷入了囚牢。輾轉之下,居然並沒有在這裡住過幾晚~~~”

輕輕的啜泣聲傳來,土塊兒兩人也是心有感傷,關於雲兒和侯永逸之間的事情,他們兩人最是清楚不過。

“如今黑哥哥音訊全無,我自然會派遣人手去尋找~~~”

“只是,我尤記得黑哥哥當初無意間曾對我說過,他有自己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