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澤接到西洋的捷報後,很是滿意曹安、方磊兩人的處理方式,只有用鐵與血才能將這些畏威而不懷德的傢伙震懾住,既然我們漢人有那麼多人口,那麼幹脆就全球布種,何必把那些肥沃的土地留給別人呢。

在潘地亞王國和獅子國錫蘭悲慘的榜樣下,夏國的商船再去恆河口東天竺、等地進行正常貿易,再也沒有了最開始被當地官員四處刁難的樣子,這就是夏國大軍的威懾所在了。

在剛剛佔據了南天竺幾個新據點後,王澤又將目光投向了恆河河口位置,這裡不僅是天竺東海岸的貿易中心,也是天竺內陸和海外各國貿易的中心,其地理位置有些類似於中國後世的上海。

王澤想要攻略這裡並不是因為這裡的土地肥沃、人民富庶,而是因為恆河口距離山南羌,或者說剛剛建立的吐蕃太近了,從這裡出兵進攻吐蕃遠遠比從湟水方向進攻來的容易。

只要夏軍順著寬闊的恆河溯流而上,然後沿著後世發源於錫金的蒂斯達河溯流而上,就可以從水路一直走到錫金,能夠節約大量的路程,當夏軍到達這裡時,距離吐蕃這時候的國都匹播城只不過僅有五六百里的距離。

哪怕加上翻越喜馬拉雅山脈的艱險,也絕對比從北面接連翻越積石山(阿詩瑪卿大雪山)、巴顏喀拉山,唐古拉山這些山脈要容易的多。

這時吐蕃依然建都在雅魯藏布江南部的匹播城,而不是後世的拉薩,拉薩一直到宋朝幹部迎娶了李二的侄女文成公主當小老婆後,才在邏些建立都城,這時吐蕃的首領還在宋朝幹部他爺爺達布聶賽的率領下剛剛崛起。

而且宋朝幹部在邏些建立都城也不是因為要好好安置文成公主,而是為了更好的進攻富裕的李唐王朝,這在後世史書中將文成公主當做正妻、吐蕃與唐朝友好大肆宣揚的歷史書無疑是一個極大的諷刺。

吐蕃強大起來的趨勢已經毋庸置疑,只可惜因為其深處高原內陸,哪怕夏國想要干涉也不可能。

王澤也知道在自己擊敗隋朝之前必然無力干涉吐蕃對整個高原的統一,但是自己卻有必要提前做好與吐蕃作戰的準備,不然日後看唐朝在青藏高原與吐蕃人作戰,死傷太過慘重了。

這時天竺最強大的國家無疑便是東部天竺和北天竺這兩個國家,北天竺是因為建立國家的厭嗒匈奴人還沒有徹底衰落,而恆河口的富庶繁榮為東天竺提供了大量的財富,夏國要想在這裡擴充套件自己的勢力必然要面對著很大的難題。

不過王澤也不怕,後世孟加拉國為什麼可以立國,還不是因為這裡生活著大量的***,正是因為阿拉伯人在把持東西方海路的時候,在恆河河口位置大力擴充套件自己的勢力,這才讓這個遠離波斯灣的地方擁有那麼多的***。

王澤如今也把持著東西方的航路,擁有的海上優勢更加強大,再加上之前潘地亞和獅子國錫蘭的教訓在前面擺著,夏國只要在這裡悄悄的開拓勢力根本不會有太多的人敢反對。

一想到這裡王澤心裡就一陣得意,從剛剛穿越到南北朝的驚慌失措,到如今自己似乎已經在主導全球的版圖變化了。

雖然還沒有後世米立堅帝國全球霸主的能力和威風,但是目前可以跟自己對抗的也就隋朝和突厥這麼兩個國家了,其他正在衰落中的羅馬帝國、波斯帝國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

一想到波斯王澤就是一陣生氣。

波斯帝國早就不再是大流士一世,或者泰西封時期那般強大了,在與羅馬帝國、厭嗒匈奴交戰數百年後,波斯的國力大不如前,其實他只要老老實實的做生意自己也會照顧這個大主顧。

可是波斯卻一心想要壟斷東西方之間的貿易,不僅想要獨霸波斯灣貿易,甚至還想一再封死葉門水道,這讓王澤心裡如何高興地起來?

因此當西洋傳來第四艦隊聯合阿克蘇姆人、羅馬人大敗波斯再次入侵的訊息後,王澤心裡別提有多麼的爽快,不開眼的就得一通狠扁才行,不然根本看不清自己的能力。

特別是曹安、方磊和第一艦隊趕到致遠群島後,乾脆一起到波斯灣轉了一圈,不僅將波斯帝國最後的海軍全部送進海底,甚至還先後對其各個沿海港口城市進行了一系列徹底的友好訪問。

在波斯人痛惜後悔的複雜心理變化中,以曹安、方磊為首的數萬夏國士兵心滿意足的撤走了,不過波斯灣出海口這個位置卻被夏國第四艦隊守衛起來,凡是透過這裡的船隻都要向夏國人交稅,不管是波斯船隻還是他國船隻。

於是夏國掌控的西洋航路再次徹底恢復,葉門水道更加繁華起來,而夏國對這條航路的掌控更加牢固,反而是經過波斯灣的海上貿易卻足足降低了一個層次,讓波斯人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過去的自己。

隨著南洋和西洋戰事的徹底消停,夏國的海貿和國內經濟生產更上了一個新的臺階,而隨著這些地方戰事的消停,夏國也終於有更多的精力去進攻突厥,以及防備越來越強大的隋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