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不怕也重蹈覆轍?」

「不會的,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我告訴自己,要嫁就要嫁一個讓自己真正愛慕的男人,這些年我一直在等這個男人的出現,要不然的話,我早就嫁給那些有錢的花花公子了。」

「恩恩,你的這種態度是正確的,雖然現在有很多人,會為了榮華富貴而選擇和自己本不喜歡的人在一起,但事實證明,大多數人過得並不幸福。」李睿說道,「所謂的愛情,它是基於荷爾蒙的分泌,但荷爾蒙能夠維持的時間很短,最多三個月,它就會消失,或者維持在一個很低的水平,但婚姻卻是一輩子的事情,它需要男女雙方不僅能夠保持相互吸引的魅力,而且還要有共同面對生活的勇氣,柴米油鹽醬醋茶,對於某些人來說,是十分枯燥乏味的,但不可否認,這就是生活。」

鄧瑜點頭笑道:「那你是那種對柴米油鹽感到枯燥乏味的人嗎?」

李睿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那種福氣,雖然我很嚮往這樣的生活,但我這一生註定漂泊,所以我要告訴你,如果你和我在一起,可能將失去原本你對婚姻和愛情所有的希冀,我能給你的可能是無盡的等待,以及終日的擔驚受怕。」

鄧瑜驚訝地看著李睿,說道:「我忽然覺得你好陌生。」

李睿笑道:「那就對了,或許,我們本來就是一個世界的人。」

但鄧瑜又搖了搖頭,說道:「可我又從你的世界裡看到了我的影子,我們不就是同一路人嗎?我也漂泊無依,你也四海為家。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是不是這個意思?」

李睿搖了搖頭,說道:「你可能還沒意識到我說的危險是有多危險,不是說我在部落開個公司,帶領老百姓創業這種危險,而是比這種危險嚴重千萬倍的危險。」

這時,鄧瑜用力地搖了搖頭,很是果斷地說道:「我知道,不就是造反嘛,我不害怕危險!」

李睿驚訝地看著她,問道:「你怎麼知道?」

鄧瑜笑了笑,說道:「我說了,我們是同一路人,我能夠讀懂你的心。其實我跟你一樣,有時候,我也有這種想法,只不過我太懦弱了,沒有這個勇氣,也沒有這個本事。不過,你不一樣,你有本事,有膽識,你來做這件事,是最合適的。」

千金易得,知己難求。這一瞬間,李睿恍然覺得自己和鄧瑜相見恨晚。

「鄧瑜,你真的想好了嗎?」

鄧瑜點了點頭,說道:「想好了,就算不是為了你,為咱們窮苦人,我也要拼一把!」

李睿欣慰道:「好,既然你已經做出了決定,那我就不攔著你了,現在正是用人之際,有件事正需要你幫我。」

這時,鄧瑜看著李睿笑了笑,突然一下壓在他身上,嫵媚笑道

:「想得美,現在就想把我拉下水,你是我誰啊,我就這麼豁出命去跟你幹?」

李睿瞅了她一眼,笑道:「咱倆都睡一塊兒了,你說啥關係啊?」

「哼,那不一樣,自古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咱們如今既然是要造反的人了,就不興這些三從四德的鬼話,但是我鄧瑜此生抱定只愛一個男人,只嫁一個人男人,只跟一個男人白頭到老,所以我生是這個男人的人,死是這個男人的鬼,但在此之前,他得徹底征服我才行!」

李睿豈會不知道鄧瑜的意思,嘿嘿一笑,立馬將她翻過身來,壓在身下。

不一會兒,床就咯吱咯吱搖了起來......

第二天早上,李睿醒來發現鄧瑜窩在他的懷裡睡得香,他也沒打擾,直到鄧瑜醒來才起了床。

收拾了一下吃過早飯,李睿便開車送鄧瑜去上班。在路上李睿告訴她,代駕的工作並不是長久之計,辭職之後就到他公司來。

鄧瑜一聽點頭說道:「小林我知道了,謝謝你了。」

送完鄧瑜,李睿開車回農2部落,在路上李睿給萬魯豫回了一個電話,昨晚他電話靜音,這傢伙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

跟萬魯豫掛了電話之後,等到了部落裡已經十點多了,剛到家還沒坐熱,那邊磚廠的老闆給他打電話說要開始運磚啥的。

之前建雞場和小學,都是從那裡拉來的,這次李睿建酒廠還是從那裡買的,所以這些水泥廠、磚廠的老闆便給了李睿最優惠的價格。

掛了電話,李睿便開始忙活起來,接下來的幾天他都在雞場和公司之間忙活。那邊運送材料,這邊很快劉建民便親自帶著一批建築工人來部落裡開始進廠忙碌。

酒廠很快破土動工了,公司上下都各個很忙,於此同時,錢清社群的那個辦事處也正式開張了。

部落里人瞅著李睿這傢伙事業越做越大,一個個羨慕的同時受到了刺激,各家拼命賺錢了,那些搞家庭釀酒作坊和水產養殖的人也都加快了速度。

再加上雞場擴建之後,李睿的這些產業已經惠及到了附近十幾個部落的居民,幾乎整個揚汛橋社群的部落地區都團結在了農2部落這邊。

在利益的驅動下,大家的積極性都被激發了出來。而為了守衛好不容易看到好日子的曙光,這些部落的居民又逐漸明白了要想真正過上好日子,就得把套在他們頭上的枷鎖和束縛他們的囚籠打破。

這枷鎖和囚籠,不是別的,正是這幾百年來的奴役,和奴役背後的強權以及統治工具。

而要想實現這個目標,必須團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