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昨晚上項瑛跟同學聚餐結束之後回到家裡,她那多年離家出走的老爹項大龍因為最近沾賭欠了不少錢,為了躲債就回到了家裡,問項瑛的爺爺向東傑要錢,爺爺不給,項大龍就在家裡摔東西。

見從自己的老父親那裡要不到錢,項大龍就來找項瑛要錢,說自己畢竟生了她,還給她當了這麼多年的爹,自己的債,她得替他還了。

項瑛氣不過,就跟項大龍吵了幾句,結果卻被項大龍打了一巴掌之後,還罵她是野種,然後她便哭著一個人跑出去去喝悶酒。

李睿也不知道咋勸她,於是說道:「那你從家裡出來之後,你應該給我打一個電話呀?」

項瑛看著李睿,委屈道:「我從家裡出來之後,給你打了電話,不過你關機。」

李睿這才想起那昨晚那會兒自己恰好跟吳苾琰正滾床單,的確是關機了,不由得心懷愧疚,便摸摸對方的臉,安慰道:「沒事了,等你吃完後我送你回去。」

項瑛搖搖頭說道:「我這幾天不回去了,我不想見到那個人,而且這兩天那幾個討債的人隔三岔五的就上門來要錢。」

李睿眉頭一皺,他心想項大龍這傢伙到底欠了多少錢,人家竟然追上門來了,說道:「沒事,有我呢!雖然你跟你爸關係不好,不過逃避畢竟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這樣吧,我跟著你到時候去看看。」

項瑛這才嗯的一聲點點頭,繼續吃早飯,李睿便走出去在過道上給吳苾琰打了一個電話。

等對方接通之後李睿笑著說道:「你起床了沒?」

吳苾琰點頭說道:「都吃過早飯了,準備去公司了。」

李睿說道:「那就好,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這時候吳苾琰問道:「老實說你後半夜沒回來是不是跟人家姑娘那啥了?」

其實李睿昨晚沒回來,她心裡還有些吃醋。

李睿說道:「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昨天去迪廳發生了一點事情,不過已經解決了,然後時間都已經三點多了,我也就沒回去,再說一個姑娘家喝醉酒在酒店裡,我也不放心。」

吳苾琰這才哦了一聲,這傢伙這麼一說,倒是有點道理,不過嘴上卻還是說:「誰知道呢,我有沒有看見。」

李睿笑著說道:「我待會兒開車過去給你把鑰匙送到你們公司吧。」

吳苾琰擺手說道:「不用了,那串鑰匙你拿著吧,我這裡還有備用的鑰匙,以後你要是想過來就直接可以過來。」

李睿笑著說道:「你都不怕我把你家裡偷光呀。」

吳苾琰笑著說道:「呵呵,你連我人都偷了,我還有什麼怕被你偷的啊,好了,不說了,掛了。」

等走進房間裡,項瑛正好吃完早飯,退了房間之後,二人這才往項瑛的家裡走去。

項瑛住的地方就在賓館不遠的地方,原先是一家罐頭加工廠的宿舍樓,後來改成了公寓。到了樓下李睿將車停好,正準備跟項瑛上樓,這時候一輛黑色麵包車停在旁邊,從裡面下來五個人。

這幾個傢伙就是專門來收債的,為首的叫做婁昊,算是一個小混子,今天一大早便帶著人過來要賬。

婁昊帶的四個手下長相凶煞,兩個光頭、兩個短髮各個胳膊上秀文身,李睿一瞅就不是啥好人,這時候婁昊也看到了李睿,只是冷冷地瞪了一眼,這才跟著手下上樓去了。

等對方上樓之後,項瑛這才面色一變說道:「小林,那幾個傢伙好像就是要賬的,咋辦呀?」

李睿看了一眼說道:「沒事,先上去看看。」旋即便拉著項瑛的手上了樓。

李睿果然沒猜錯,這些傢伙正在使勁砸項瑛的家的門,今天是要債的最後一天,項大龍此

刻哪敢開門呀,其他住戶一個個好奇地開啟門,一瞅是這幾個傢伙,頓時趕緊將門關上了。

婁昊見門砸不開,頓時衝著裡面吼道:「項大龍,***不開門是吧,老子現在就砸門,等門砸開你死到臨頭了。」

頓時婁昊大手一揮,手下便撬門,這時候李睿走上來笑著說道:「要債就要債,撬門就不好了吧,都不擔心人家告你一個私闖民宅的罪名?」

婁昊一瞅是樓下的那傢伙,絲毫不將李睿放在眼裡,頓時面色一沉罵道:「***,私闖民宅?這裡是郊區,老子就是王法,別說是闖這家了,就是闖社群公署,那又咋得!***算老幾呀,敢教訓老子,滾蛋!」

李睿眉頭一皺,走到婁昊跟前,抬手啪的打了一巴掌,笑著道:「我勸你說話之前好好想清楚再說,要不然就捱揍。」

婁昊臉上一陣發痛,他沒有想到這傢伙竟然敢打他臉,摸著臉怒道:「媽的,竟敢打老子,我弄死你!」

當即幾個人臉色一沉撲上前,李睿撥開對方拳頭,一巴掌扇在臉上,又抬起一腳踹翻另一個傢伙,一陣噼裡啪啦之後幾個人倒在地上

婁昊頓時臉色一變,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

李睿也沒搭理這傢伙,這才走過去敲了幾下門,說道:「叔,你開下門,我是林坤啊,我也是農2部落的,你認識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