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什麼?”岑玫玫驚慌道,她還以為李睿不喜歡她呢。

李睿說道:“玫玫,我不想瞞你,其實我並不是土生土長的郊區人,我是從城裡跑進來的,而且,是帶著目的來的。”

岑玫玫驚訝地盯著李睿的眼睛,過了好久才說道:“難怪我總覺得你跟其他人相比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你的身上充滿了力量,思維中充滿了活力,目光中充滿了光明。”

“你怎麼不問問我要幹嘛?”李睿說道。

岑玫玫搖了搖頭,說道:“不管你要做什麼,我都支援你!”

李睿笑道:“是因為你剛剛跟我表白了所以才支援我的嗎?”

岑玫玫想了想,說道:“如果我說不是,那就有些自欺欺人了。我承認,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才會更加堅定地支援你。但這只是一方面,其實,從你對待那些壞蛋流氓的態度中,我就知道,你和我們這些生活在壓迫和罪惡之中的人不一樣,你身上充滿了正義和陽光,是不會向黑暗妥協和低頭的,我們這些人跪得太久了,也是時候站起來了。”

李睿沒想到岑玫玫能說出這麼有水平的話來,笑道:“玫玫,我果真沒有看錯你,你是一個有思想的女性,你願意跟我一起創造光明嗎?”

岑玫玫依偎在李睿懷裡,說道:“嗯,我願意!”

“那好,我現在告訴你,我要幹嘛。”李睿說道,“我要推翻滬上總督府在郊區的高壓統治,我要把這裡的勞苦大眾全都解救出來。這個舊世界的統治工具全部都將被砸碎,然後,一個光明的、自由的、富饒的新世界將拔地而起。”

岑玫玫在他懷裡笑道:“我好像是在做夢,我看到了一片藍藍的天空,鳥兒在自由地飛翔。陽光從雲層中照射下來,綠油油、無邊無際的草原上,萬物都在自由地生長,真好啊!”

“理想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李睿說道:“你知道,如果我真的這麼做的話,會是什麼後果嗎?”

岑玫玫沒有說話,李睿說道:“會死。這是殺頭的重罪,總督府的那些大老爺是不會允許有人動他們的乳酪的,社群公署的那些官差,也會滿世界地搜捕我。”

“不,你不會死。”岑玫玫說道,“那些貪官汙吏容不得你,但是老百姓會保護你!你是老百姓的救世主,我們大家都會擁護你。官差才幾個人啊,說白了,聯防隊的那些人不就是官府養的流氓嘛,要是老百姓都團結起來,他們就不敢囂張了!”

李睿點了點頭,說道:“嗯,你說得很對,看來,你的覺悟很高啊,都不用我教,你就自己說出來了。”

“那還不是你引導的好……”岑玫玫睜開迷離的雙眼,佈滿情慾的雙眼都要滴出水來了。

她迷離地看著李睿,渾身泛著潮紅,口中的喘息聲也越來越濃重。

在李睿的撫摸下,岑玫玫的嬌軀震動了一下,雙腿本能般地夾緊,是他無法在越雷池一部。

於是,李睿便輕輕地將岑玫玫翻過身去,輕輕吻著她烏黑柔順的頭髮,輕咬著她的纖巧的耳朵,順著她柔美無暇的背脊輕輕地吻下去……

頓時,一股宛若處子般的清香,撲鼻而來,此刻,李睿真的可以瞭解古人所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是真的一點都不假呀!

第二天一早,李睿吃過早飯之後,便從岑玫玫家裡出來,旋即他又去了劉建民那裡準備還車,不過這次劉建民說啥都要送他回部落裡。

李睿推辭不過,這才點頭答應,旋即二人邊聊天邊往農2部落開去,剛開出廠區,這時候溫馨打電話過來有些著急問道:“小林,你啥時候回部落呀?”

李睿一聽笑著說道:“大概兩個小時後就回來了。”

溫馨急忙說道:“你快點回來吧,出事了。”

李睿眉頭一皺,問道:“咋了?”

溫馨便將事情說了一下,這時候李睿才知道,家裡這兩天栽種的巴戟天培育苗出了問題。

李睿對著溫馨說道:“你們都彆著急,我現在立馬回來。”

說著掛了電話,劉建民也聽到了剛才談話內容,問道:“兄弟,沒事吧?”

李睿搖搖頭說道:“應該沒啥大事,我先回去看看具體情況再說。”

劉建民嗯的一聲,別人不知道,但是他劉建民知道這傢伙對巴戟天投入了太多的精力真的不容易,長途跋涉去城南社群親自挑選培育苗,然後又跑進深山裡採集野生巴戟天險些命喪於此。

旋即劉建民又加快了車速,他知道這傢伙心裡肯定很著急,原來將近兩個小時車程被劉建民壓縮到了一個半小時。

剛到家門口,劉建民也沒著急走,他跟著李睿一起進了屋子。

家裡沒人,李睿估摸著都應該到地裡吧,想到此李睿便看了一眼劉建民說道:“劉哥,真是抱歉呀,不能好好招待你一下。”

劉建民一聽頓時有些生氣,瞪了李睿一眼說道:“兄弟,你跟哥哥客氣啥呀,瞅你這話說得這麼見外,咱也別來虛的,趕緊去地裡去看看啥情況吧。”

“好。”李睿點點頭,旋即二人便開車直接去了生草烏的那片地。

果然見到地頭站了一些人,大家一見李睿回來頓時是高興,但高興之餘卻是一陣發愁。